當時秦宇出現在他身后,他走出去開門都沒有察覺時,他相信一切都是秦宇一個人做到的了。
“二掌教言之有理,但是按照教規矩,凡是入教護法都應該證明自己的實力,否則難以服眾。秦護法應該也不例外吧。”三人無論如何也要和秦宇過不去。
“住口秦兄乃是合作,并非本教護法。都讓開”譚忠鳴喝道。
他心那叫一個氣,在這個節骨眼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決斗有勝算的劍尊,這三個目光短淺的人連這點也看不到,還在這里刁難。
他們只以為在這個節骨眼自己是關鍵人物,卻不知道別人也依舊如此。
一直沒有說話的大掌教烈隆在這時開口“秦劍尊,你覺得呢”
秦宇心暗道這個家伙倒是滑頭得很,把決定權給自己,兩邊都不得罪。
“三位護法所言也并非沒有道理,不過試之事此時不妥,待到聯盟會之后若是三位護法還想賜教,秦某定當奉陪。”
秦宇也并不想太鋒芒,別人在烈火教做了這么久護法,自己初來乍到又這么年紀輕輕,不服是正常的。特別是自己做到了他們做不到的事更是如此了。
“秦劍尊此言差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若劍尊真有本事,又有何不妥。況且此次聯盟會非以往,對手實力強勁,與其臺落敗而丟臉,不如早些知道自己的深淺知難而退。”
正間的花發老者說道,旁邊的黑袍老者也開口附和“穆兄此言甚是,說實在的,整個大禹楚夏王朝我等從未聽過有什么劍修,因此不是我們三人刻意為難,實乃教下也想一睹劍尊風采,還請秦劍尊莫要推辭才是。”
秦宇眉頭一挑,道“看起來三位護法是一定要賜教咯。那不知怎么個證明法。”
他不是怕事之人,既然想低調而不能,那沒辦法了。譚忠鳴也陰沉著臉,但是秦宇都開口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既然秦劍尊也是擔任護法之職,那這樣,我等三人你可任選一人,若能勝,我等便心服口服。”間的護法說道。
這次不光譚忠鳴皺眉,連一直笑臉的烈隆都眉頭一擰。
秦宇搖搖頭道“聯盟會在即,若是兩兩相爭必有一傷,到時只會便宜了哪些覬覦本教排名的宵小。”
兩個掌教松了一口氣,心暗贊秦宇的識大體。相之下一直跟著自己的這三個老護法反而有些小肚雞腸心胸狹隘。
“那秦劍尊的意思是不肯出手”三個人看秦宇百般推脫,心愈發斷定他沒有什么真本事。
“三位護法有心賜教,秦某怎會推辭。修劍之人最重劍意,不如這樣如何,秦某在一處地方烙下十步劍意,自掌教之下,若是有人能化解我的劍意,算我輸。如何”
秦宇的聲音不大,但是前來迎接的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在座的可都是烈火教的主干。
“秦劍尊好生自負,既然這樣,那請吧”這下不光是三個護法了,他們身后的尊者也都各個面露怒色。
秦宇轉過目光朝兩個掌教拱手,道“敢問二位掌教,城可有石碑或是其他無關緊要的建筑殘垣。”
“我烈火城的斗武場有一塊天隕石碑,秦兄可去那里烙下劍意。”譚忠鳴說道。
“好那請二位掌教召集教眾,若教有任何一人觸摸或者化解石碑的劍意便算我輸,秦某也不做護法,只做一般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