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甜甜“我有感覺被內涵到”
唐果翻了個白眼“我是不會道歉的,死心吧,女人。”
徐甜甜“”
她嚴重懷疑,眼前的唐笑是個假人,她的笑笑才不會這么懟她
在食堂吃過午飯后,唐果為了避開人群,翻墻去了后山的草坡上午睡。
暖融融的陽光從浮動的云朵旁漏下,一碧如洗的天空廣闊無際,耳邊的低草隨著拂過的輕風輕輕摩挲,發出細碎的聲音,是個十分適合休息的地方,讓人心情放松。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似有一道陰影從眼前落下,唐果抬手遮住眼簾,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視野中黑色的軍靴。
“醒了”
清潤疏朗的男音在耳邊響起,她撐著身體坐起來,不耐煩地睜開了一只眼睛。
來人逆光,臉看得不甚清楚。
男人穿著松枝綠的軍裝,身姿筆挺,褲管扎進了長筒軍靴內,勁瘦的腰身被黑色的制式皮帶扎住。
再往上是鴨卵青色的制式襯衫,古銅金色的凸版雕花圓形紐扣,以及寬拓削正的肩膀。
“你誰”唐果打了個哈欠,語氣不太好地問道。
“甘子漱。”
男人緩緩下蹲,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唐果終于看清了那張臉,還有他左臂上的臂章。
“嗯”她終于提起精神,忍不住打量起對方,“帝大的”
這袖章和他們帝國聯合大學的袖章不一樣,那是帝事大學的標志,展翅的金色雄鷹腳下是只盛開在雪沁草原的勠力之花。
所有軍校中,只有他們帝事大學的袖章是帶花的,所以一眼就能認出來。
甘子漱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輕輕嗯了一聲“我是建模系的。”
唐果盤膝坐在草地上,扭頭看他那張冷感十足的臉。
挺奇怪的,明明看起來應該是一朵高嶺之花,偏偏笑得一臉溫和清潤,但又不違和。
她想破腦袋也只想到一個詞好看
大概,能和她印象中最好看的幾個男人并列了。
腦子里突然飄過沈修染的臉,連明蕭月那個變態的臉也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她飛快地將明蕭月從腦子里甩出去。
那個變態還是算了。
長得再漂亮,也必須敬謝不敏。
唐果回神后,發現自己盯著對方的臉發了好一會兒呆,她淡定地移開視線,問道“找我什么事”
甘子漱目光灼灼地望著她,默了幾秒,問道“缺男朋友嗎”
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