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沈言也知道不該抱太大希望,但還是說清楚了,“我哥是個軍人,叫沈哲,今年29歲。”
“等等,叫什么”唐果慢吞吞扭頭,盯著他問。
沈言不解,但重復道“沈哲。哲學的哲。”
“軍人對吧”唐果想了想,拿出了喻正西給她的對講機,呼了對方一下。
但那邊沒反應,應該是暫時屏蔽了她這邊的信號。
“我也知道有個當兵的,叫沈哲,年齡具體我不太清楚,看起來就三十歲左右。”唐果挖空腦袋,努力去描述那張有些過于嚴肅的臉,“就雙眼皮,鼻梁靠近鼻尖的位置,有一顆痣。”
沈言的眼睛立刻亮起來,點頭道“對,我哥鼻子上是有一顆痣。”
唐果上上下下打量沈言片刻,摸著下巴擺出沉思狀態。
原諒她有點臉盲,看不太出來這兩人哪里長得像。
“那你得等會兒,他跟喻隊出任務,估計解救了那邊的人質,應該就能過來了。”
唐果松了口氣,希望這位要找的就是喻正西身邊那個副隊,這樣她的春城城市基建回去后就能立刻提上日程了。
安排沈言去一邊待著等人,唐果這邊開始幫忙打掃戰場。
剛剛沖過來的人只是第一批,還有一部分人潛藏在附近,蠢蠢欲動,試圖從其他方向逃跑。就在唐果幫忙搬移壓住某只喪喪的大石頭時,“咻”的一聲,一枚炮彈突然從遠處高空落下,落點就是唐果腳下。
唐果抬手操縱著枝條,試圖中途攔住那枚炮彈,但沒能成功,所以她只能快速離開原地。
而卷著石頭下喪喪的藤蔓,剛扯動就被炸斷了。
那只本能活下來的喪喪,死無全尸。
唐果雙目沉凝,灼灼盯著遠處的排屋,似乎隔著重重障礙,鎖住了藏在那些屋子后面的宵小之輩。
“所有喪喪,戒備。”
“準備開戰了。”
大概是那些人已經猜到了他們的意圖,或則已經收到了c貿大樓那邊的消息,這些人已經不想再等那些人把人質放出來,掩護他們逃離這里。因為他們清楚,人質能夠成功到來的可能性太低,他們現在只祈求那些蠢貨能盡可能地拖住去營救的隊伍。
而他們,剛好可以趁著這邊包圍他們的力量不夠強大,全力拼搏一次,為自己掙得一線生機。
唯一比較麻煩的是,這邊似乎有一只戰斗力很強的喪尸王。
“我們現在怎么辦那只變異木系喪尸能力太棘手了。”
“打不過的,那只變異木系的喪尸肯定早超過四級,甚至是五級喪尸也說不定,這里的喪尸幾乎全聽她的,執行力太高了,而且那只喪尸似乎還擁有和人類一樣的指揮能力。”
“放屁,喪尸就是喪尸,就算覺醒了也是只知道嗜血啃肉的畜生我們那么多三四級異能者,難道會對付不了一個木系喪尸”
小團隊中很快起了爭執,但眼下不是內訌的時候,所以哪怕有爭吵,但突圍任務依舊很快分配下來。
兩個四級異能者去拖著變異木系喪尸,其他人則要沖出一條路,然后用遠程武器掩護其他人撤離。
蘇城基地殘黨大概還有兩百多人,主力約有七八十。
這些人之前一直保留實力,貪生怕死,并沒有在昨天白晝和晚上的戰斗中使出全力。
而唐果卻是徹底生氣了。
之前那么打,喪喪雖然也有傷亡,但不會像現在這樣,讓她這么憋屈憤怒。
可是那些人真的太陰險了,明知道打不中她,還偏要殺了那只沒有反抗之力的喪尸來惡心她,激怒她。
不手撕了這些人,他們就不知道喪喪真的是種冷酷又護短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