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沒意思,本來咱們成天跟機器打交道,給人的感覺就是冷冰冰硬邦邦的,沒有情趣和文藝細胞。詩社多文藝啊,這樣就顯得咱們能文能武了,多有內涵。”劉楊說。
遠夏笑著說“星期六什么時間我又找了份家教,星期六晚上。星期六我只抽得出半天時間。”
徐團結說“就星期六下午。到時候你負責發傳單,記住,一定要多發給女同學。”
遠夏明白過來,敢情是利用自己去吸引女同學他已經答應下來了,又不好反悔,將信將疑地說“文學院沒有詩社嗎”
劉楊說“我查過了,文學院只有文學社,沒有專門的詩社。咱們詩社主要是吸引熱愛詩歌的朋友們前來,為志同道合者一片棲息之所,一個心靈的港灣。”
遠夏看著劉楊,忍不住笑起來“老五你這么喜歡詩歌,當初怎么沒報中文系呢”
劉楊翻白眼“你以為我不想啊,我爸認為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不讓我學文,非讓我學理”
武勁松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其實他就是嫌棄咱們院里女生太少,想利用這個渠道多認識女生。”
他們所在的工學院男女比例接近101,倒不是女生就真不適合學工科,而是這個年代,女生上學的機會比男生少得多,能考上大學的就更少了。
遠夏說“那你們應該弄個手風琴或者吉他,一邊談一邊唱,那樣回頭率會更高。”
劉楊說“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手風琴在家里沒帶來,下學期我無論如何都要帶過來。”
七十年代末到整個八十年代,隨著思想的解禁,被禁錮了十余年之久的文壇出現了一群叛逆的年輕人,他們以模糊朦朧的意象來抒發自己的情感,誕生了一個非常著名的詩歌流派朦朧詩派。
年輕人,尤其是象牙塔中的大學生深受影響,會寫幾首酸詩,那絕對是魅力的加分項,追女朋友都多幾分把握。
遠夏不知道他這些同學是不是真愛詩歌,但是肯定有不少人是沖著結識女同學去的。
他不怎么懂現代詩,除了少數的幾首,他體會不到它們想表達的意思。論抒發胸臆,還是我們的古詩更貼切,不過可能好詩都被寫盡了,現代人想尋出路,只好另辟蹊徑吧。
星期六下午,遠夏被拉去社團招新。地點就在去二食堂的路上,工學院的教學樓和宿舍都離一食堂更近,不過全校女生宿舍靠近二食堂,這醉翁之意很明顯了。
遠夏還被拉著打扮了一下,他本來穿了一件藍布上衣,被劉楊拉住了,塞了一件白襯衫給他“穿我的襯衫。”
遠夏看著他“我這衣服怎么了,干凈整潔,不挺好的嗎”
劉楊說“衣服沒問題,但是跟文學愛好者氣質不搭。”
遠夏忍不住好笑“文學愛好者還挑衣服”
劉楊說“你別管,叫你穿你就穿,不用你洗。”
遠夏聽說不用自己洗,便將自己上衣脫了,換上白襯衫。
他也知道,白衣少年確實更具殺傷力,郁行一就喜歡穿白襯衫。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市場換技術,這兩天看了些文章,感慨頗多,當初咱們的領導人提出的路線極其有遠見,這些年咱們的發展也頗能見到成效,不過還是有一批買辦混跡在我們的發展隊伍中,只顧眼前利益忘了初心。后文我會體現一些。
不能不說咱們的領導人非常高屋建瓴,如今西方國家看到中國的發展,再也不會有發達國家愿意用技術換市場了,他們只愿把發展中國家當成血汗工廠,所以我們中國的崛起實乃天時地利人和不可復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