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蝶叫道：“你在說什么？天啟大人哪有用什么心靈感應能力？”
靈蝶的能力就是心靈感應的分支啊，如果誰對她使用心靈感應，沒理由沒有察覺到。除非那能力隱蔽到，連同為心靈感應變種人都察覺不到。
“果然。你用了某種特殊的心靈能力吧，讓自己的話語富有感染力，潛移默化的誘導他人內心，在潛意識中讓對方認可自己。”
凱撒看著沉默不語的天啟，仿佛看破了一切，瞥了天使長等人一眼，“與其說是騎士，倒不如說是傀儡來的實在。”
“你！”天使長展開鋼鐵翅膀，正想發飆動手，只是很快又被暴風女攔住，后者提醒的：“你打不過他”，讓天使長迅速停住所有動作。
靈蝶眼眸涌現復雜神色，沒有再多問什么。
“不知所謂的凡人。”
天啟終于開口，看著凱撒，身上涌動起若有若無的殺氣。他真的生氣了。
“對啊，我只是一個凡人，我也真不想當神。當神多累啊，要整天駕馭著彩虹橋，在九界各地忙碌的征戰廝殺。”
凱撒仿佛放開自我一樣，說出令場上人理解不了的話語，“還有。你剛才說，遇到的最強者是我對吧？可惜，在我遇到的人之中，比你強的，大概一只手數不下來。”
“超過五人強過我，這怎么可能……”
天啟的語調還是古井無波，只是臉上的表情終于有所動容。
“可不是。”
凱撒聳聳肩，掰著手指算道：“其中有一個就是凡人，純凡人，沒有任何特殊能力——如果有錢也算能力，當我沒說。他叫托尼，曾以凡人之軀鋼鐵之心比肩神明。”
“有一個綠胖子，雖然他不喜歡別人叫他胖子。他叫布魯斯，又叫浩克，浩克是他體內隱藏的第二人格，他曾經把一位真神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有一個老女人，叫古一，對了，和現在的查爾斯一樣，頂著一個光頭。活了五百年不老不死，如果她在這，估計就沒你什么事了。”
“有一個整天拎著錘子的男人，索爾，雖然他身上有許多人性缺點，但他才是名副其實的真神，比你這種頂著神之名的神棍強多了。”
“還有一個逗比，名字不提也罷，他體內擁有星晨之力，父親是一顆生命行星……”
凱撒每說一個故人，都難掩激動和懷念，直到點夠一只手，這才意猶未盡的總結道：“還有許多人比你強。”
“怎么可能？托尼、布魯斯、古一……這些人是誰？”
天啟難以接受的將目光投向三騎士，三位騎士也是一臉茫然，顯然完全沒聽說過這些強者的名字。
“他們不在這，在十分遙遠的地方。”
凱撒感慨一聲，摸摸琴的小腦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還有一位，我的新徒弟——琴。她也比你強！”
這句話落下，不止天啟和騎士愣住了，連琴本人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