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今年最令人不敢置信的消息”
伍夜明在東方溯耳邊道“如何冰上表演極有樂趣吧”
東方溯贊同的點頭“來之前，我曾以為是如書中冰嬉一類的表演，到現場才覺是需要力量技巧的競技項目，好極，哪怕冰上項目在國內普及率還不高，但你與秋璞在運動上的崛起，證明我們并非東亞病夫”
他躍躍欲試“真想上去滑一遭啊”
蔣靜湖條件反射的按住他“你不去，吃起碼三個月的牛奶雞蛋，多曬太陽，用五禽戲把身體調養好才可以進強度更高的運動”
人氣虛、血虛、腎虛，骨頭細細的，走路無力且緩慢，一看就知道常年營養不良，不給他灌上半年的補藥，蔣靜湖甚至不敢用力握他的胳膊
就在小蔣大夫操碎心的時候，張素商已經徹底坐穩他花滑教父的位置。
比賽一結束，一群認識的、不認識的人跑過來拉著他寒暄、套近乎，許多運動員甚至以仰望神的目光看著他，不少接受過培訓的教練員對他致意崇敬的目光。
競技運動強者為尊，而張素商，可以制造強者。
等好不容易擠出人群，回去的路上，又有一名身材十分魁梧的俄冰協官員硬是蹭過來，拉著張素商的手說道“秋卡生，我是之前你說過冰上演出的耶夫杰”
張素商應著“嗯，我記得您。”
米沙盧卡斯嘀嘀咕咕“那個人就是想要我們在莫斯科做冰演的人。”
盧卡斯“我記得，當時叔叔都快勸秋卡答應，結果他耶夫杰沒談攏價格。”
馬克西姆雖然是不信猶太教的唯主義者，但猶太人的精明依然流淌在他的血液中，吃虧的買賣他不干，不讓秋卡干。
此時大家好不容易離開聚光燈人群，正處于放松的狀態，就在此時，尼金斯基的眼角瞥見一抹寒光。
他下意識的叫道“小心”
張素商轉頭，運動員的優秀反應力讓他果斷將耶夫杰生往旁邊一推，又閃身一躲，隨著旁人的驚呼，他的左胳膊被刀鋒掠過。
幸好此時莫斯科的氣溫只有0到5度，大家都穿得厚，算是然的利器屏障，張素商忍住手臂上的痛，下意識要去抓那個人，卻抓個空。
耶夫杰此時回過神來，他出一聲像是野獸的怒吼，那海狗一肥壯的身體突然跳起，整個人砸持刀人身上。
他眼睛紅，咧開白森森的牙齒，壓著那個人兇狠的道“說，誰派你來的”
那持刀的小混混被砸得趴地上，胳膊都扭曲成詭異的角度，他痛苦的回道“我、我不知道，有人給我錢。”
耶夫杰低吼著“什么人給你錢”
小混混驚痛交加，一翻白眼暈過去。
張素商立刻沖過來，將手往他鼻下一探，松口氣。
“呼，人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