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被寄養在一個咖喱店,知夏坐在店里,沒有跟織田作之助一起去樓上看孩子。
知夏先是默默的把店長拿來的疑似把整罐辣椒都撒上去了的咖喱推遠了點,然后看向身邊的人說“真是陰魂不散啊,你是真的很閑嗎”
坐在知夏旁邊的是把事情都推給部下后跑出來的太宰治,他試著吃了一口面前的咖喱,入口的瞬間就帶上了痛苦面具,一拿起旁邊的水杯灌了兩口水,一邊喝一邊說“這里是你家開的嗎我想來就來。說起來你不是專門讓織田作帶你來看孩子的嗎怎么不和他一起去樓上”
“要你管,我來是為了店長特制咖喱,不行嗎”
太宰治沒有和以前一樣和知夏吵起來,他低著頭用勺子攪著咖喱,沉默了一會對知夏說“織田作現在給森先生做事,你這個首領也不阻止一下嗎”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傀儡首領,你感覺我可以阻止森先生想做的事嗎,比起我你更有可能阻止吧。”
太宰治面無表情的看向知夏“從這次任務開始,我就一直有不好的預感,知夏知道原因嗎”
太宰治不笑的時候,天然帶著些壓迫感,如果是平常知夏肯定已經被嚇的到了,但是現在的知夏是致力于看太宰治倒霉的知夏,為了這個目標他無所畏懼。
“我當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這不是你一直對我的看法嗎,你拿織田作當朋友,對我只是因為森首領讓你監視我吧,其實我的性格也沒有那么復雜,我只是一條咸魚,過一天是一天,沒有任何遠大的理想,根本不會對你們造成威脅。”
“確實,開始是森先生讓我接近你的,但是和你在一起很輕松,我并不討厭,現在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問你,你不會去做讓自己后悔的事吧。”太宰治很認真的看著知夏。
知夏同樣的回視過去“當然,我不會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對你來說其實做好人或者壞人沒有區別吧,你為什么不做個好人呢。”
“沒有為什么,或許有一天我會像你說的那樣想通了,就會去做個好人。”太宰治對這個話題興趣缺缺。
太宰治突然又變回平常那個看起來不靠譜的太宰治“這個咖喱這么辣,織田作是怎么吃下的。”
知夏安靜的坐在一邊并不想搭話,不一會織田作之助下來了,他和店長說了幾句話,然后就帶著知夏和太宰告別了,出門后他問知夏“首領不上去看看孩子嗎。”
“我后悔來了,果然我還是不會應對小孩子。”
“知夏明明也還是個孩子,竟然說別人是小孩子。”太宰治站在織田作身邊說。
“我記得我應該是比你大一歲吧,我是孩子你不也是。”知夏毫不猶豫的回懟了回去,眼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的時候,織田作之助打斷他們“要回去嗎,首領,太宰還有工作吧,全都丟給部下好嗎”
“我自己回去,我現在不想看到太宰治的臉。”知夏別過臉不看兩人。
最后織田作之助也沒勸動知夏改變主意,只能帶著太宰治先走了。
兩人離開后,知夏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踩點完成,發完信息,知夏慢慢的往回走,想到了幾天前。
那是織田作之助拿到銀色手諭的前一天,知夏獨處的時候被港口黑手黨的人帶到了總部。
又一次坐在森鷗外對面的知夏總感覺在這個場面似曾相識,不過這次可不會有人來救他了。
這次沒有重力使,森鷗外身旁站著一個小蘿莉,那是他的異能愛麗絲,此時的愛麗絲完全沒有小孩子的靈動,她那雙無機質的眼睛緊緊盯著知夏。
“森首領不用這樣提防我吧,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這話可不對哦伊藤,我認為對一個有預知能力的人多么提防都不為過。先來說重點吧,這次找你來是有個任務交給你。”說著他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個銀色卡片,
這張卡片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銀色手諭,拿著手諭的人可以使用港口黑手黨的大部分資源,在港口黑黨內部暢通無阻。
知夏沒有上前去接,也沒有問具體任務內容,他直接了當的拒絕了“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