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垂迷人眼眸,還是不愿離開浴室門口。
“我想自己再洗一次。”這是心理上的坎,他過不去。
小姑娘逼近,“你覺得哪里臟”
這個問題好像有些熟悉,小姑娘的冷香竄入鼻尖,喬琛暈乎乎的,“哪里都臟。”
“那我再幫你一次。”
雖說有些麻煩,但綾清玄還是不遺余力的將喬琛丟到床上,進行綾式清潔。
“唔親愛的,癢。”
綾清玄撩開他寬大的家居服,冰涼指尖所過之處,泛起陣陣漣漪。
喬琛初愈,沒什么力氣,聲音也是柔柔淺淺,意外的好聽撩人。
他喘了兩下,握住她亂動的手,“你在干什么”
“幫你弄干凈啊。”
那一次次接觸,跟火苗接觸到引子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喬琛嗓音暗啞,額頭冒汗,“我是說洗澡。”
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而視線,卻沒從她臉上移開。
綾清玄壓了上去,極其認真道“干洗也是洗。”
這話,好像對也不對。
隨后,男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被徹徹底底的干洗全身。
旖旎的喘聲不再壓抑,回蕩在這小小的房間里面。
兩人的氣息融為一處。
事后,喬琛久久回不過神來,他總覺得這段經歷似曾相識。
盯著手腕上的手環,他揉了揉額頭。
這玩意在床上的時候,完全沒用
冷靜下來的他偷偷摸摸給陸金豪發了通訊。
我什么時候能反攻
上次陸金豪說的話他沒在意,沒想到是真的。
他實在不想和陸金豪成為難兄難弟。
陸金豪秒回了他。
夢里
后面附贈了一連串笑臉。
喬琛把他拉黑了。
陸金豪望著對面坐姿乖巧的女生,亮出手環,“胡染,你給我解開。”
“都老夫老妻了,解什么。”女生拿出一個手環,當場戴在了自己手上。
“你”陸金豪驚了,“你之前沒戴”
胡染俏皮的點頭。
她要為之后的事做準備,為了防止被范嚴趁虛而入,所以沒將這個戴在身上。
事情結束后,她才拿出來。
胡染晃了晃皓白的手腕,“小可愛,叫聲老婆聽聽。”
“老婆。”
陸金豪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唔唔唔唔”
他大概想說胡染這個瘋女人吧。
瘋女人胡染,拿出了裝著糖的玻璃罐,“這是你老婆我親手做的,以后每天一顆哦。”
陸金豪被強行喂了一顆。
戒糖
他這輩子絕對要戒糖
雄心壯志還沒被實施,他就和糖一起滾到了床上。
這甜蜜的負擔,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