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申煦”
莊浮俯身想晃晃他,不想男生半睜眸子,迅速將他禁錮在身下。
靠,這男人又騙他。
莊浮怒了,手肘頂過去,聽見男生悶哼。
“流血了流血了。”
“怎么弄的”莊浮連忙查看,黑色襯衣下已經濕潤一片。
申煦俯身親在他唇上,“想你想到血崩。”
莊浮真是想錘爆他的狗頭,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趕緊起來,回去我給你止血。”
“就這么止吧。”男生的雙手探進衣服里,莊浮使勁拍了拍,“再鬧我生氣了。”
申煦嘆了口氣,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那剛剛是假生氣”
莊浮如死魚一般僵硬的躺著,眼眸瞪著他,“你這幾天為什么總跟一些a廝混。”
“原來是我家媳婦吃醋了啊。”申煦笑著,嘶了一聲。
“活該。”
莊浮反應過來,“誰是你媳婦死遠點”
“誰在下面誰就是媳婦。”
申煦解釋道“我有事在辦,等完成了再跟你解釋,但我發誓,絕對沒有跟別人曖昧不清。”
莊浮心里呵呵。
你上次還說忍一下呢。
你看我信嗎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跟你回去。”
申煦軟磨硬泡,莊浮才起身扶他回去。
襯衣脫下,那被銳器劃破的傷口很是猙獰,莊浮竟有一絲心疼的錯覺。
他拿著藥粗魯的給申煦上。
全程申煦眼眸都望著他,沒有喊疼。
莊浮收起藥箱,喘了口氣,累死個人,他還從沒這樣服侍過別人。
“莊浮,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多大了,自己睡。”
申煦捂著傷口委屈巴巴,莊浮忍無可忍的鉆進他的被窩里。
“我”
“閉嘴,睡覺。”
半夜,身邊的人開始發燙,連帶著莊浮都冒汗了。
“申煦,你發燒了”莊浮往他身上摸了摸,一片濕熱。
不會是他沒把傷口處理好才這樣的吧
莊浮準備去開燈,卻被申煦強勢的壓住。
“到了。”
男生的嗓音暗啞低沉。
莊浮摸不著頭腦,“什么到了”
香氣快把他熏暈,莊浮回神,想跑下床,卻怎么都動不了。
男生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隨后用被子將兩人蓋住。
“腎虛你唔”
被子起到緩沖作用。
不過里面的莊浮欲哭無淚,他又得忍了。
次日池影和莊浮見面。
一個神清氣爽,一個扶著腰顫抖。
“莊浮,你怎么了”
莊浮抓著他的肩,沉聲道“我又摔到屁股了。”
“那我給你請假”
“不用,我能行。”
兩人上了機甲。
他們的操作水準現在是同批學員中最厲害的,練了一段時間,就一起下來。
莊浮都快站不穩了。
“去旁邊休息下吧。”池影扶著他過去,旁邊有好幾個學員對著他們投去曖昧的眼神。
“池影,你知道再過不久學院就會來一批軍隊招人嗎”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