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箭變成了四截。
一口氣還未呼出氣,中隊長的臉上瞬間變成了死灰色,后面還有箭,他幾乎無法思考,劉危安是如何做到一次射出這么多箭的,箭矢已經到了眼前,在箭矢靠近皮膚在一剎那,手腕綻放出一層黃色光芒,瞬間形成了一個透明防御罩。
箭矢射在上面,發出叮的一聲,被彈開。這薄薄的防御罩堅硬的可怕。第二箭撞在防御罩上面,即將彈開的時候,箭頭發生爆炸。
解尸符咒
如同雞蛋破碎的聲音響起,清脆悅耳,防御罩破碎,光芒消散,中隊長至少退后了兩步,卻沒有受傷。數十支箭矢射向大樹,與此同時,之前跳入兩側的戰士也沖向了大樹,劉危安已經失去了射殺中隊長的最好時機,一箭射死了一個弓箭手,正要跳下大樹,突然最后一輛馬車上的僵尸尸體炸開,一道健壯無比的身體射了過來,速度快點無法想象。
嘩啦
樹枝折斷的聲音傳入耳中,劉危安嚇得魂飛魄散,這個人竟然是那個他懷疑為白銀級高手的人。
千鈞一發之際,他從空間戒子拿出了一面盾牌當在背后。碰,一只拳頭砸在盾牌上,盾牌瞬間四分五裂,劉危安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飛了出去。
{}無彈窗嗖
箭矢如同一道寒芒,在夜空下劃過一道肉眼難辨的軌跡,射中了四十多米外的一個戰士,凄慘的叫聲傳出老遠。尸體倒下的時候,第二個戰士中箭,當第三聲慘叫響起的時候,一片箭雨朝著箭矢發出的方向射去,飛馬馬隊的人反應不慢,可惜依然射了一個空。
相隔二十米的地方,一個身影在狂奔,不是別人,正是偷襲的劉危安,回頭看了一眼密集的箭雨,背后的傷口隱隱發痛。
兩個小時前,他依舊神出鬼沒偷襲飛馬車隊,和之前的情況一樣,沒有一個人發現,直到發動攻擊的一刻才知道大錯特錯,原來一切都掉入了別人的圈套,周圍布置好了無數弓箭手,也該他命不該絕,遇上僵尸暴動,沖散了包圍圈,萬無一失的計劃出現了破綻,才讓他趁機沖出去了,饒是如此,也身中數箭,最嚴重的一箭在背上,距離心臟不足半厘米,差一點就掛了。
受到這次教訓之后,他絕對不再一個地方停留超過五秒鐘,基本上射一箭就換一個位置,而且,一定是在四十米之外開箭,四十米正好是上品拓木弓的有效射程,但是普通的弓射到四十米的時候基本就沒多少力道了,更加談不上準頭,這是一個最安全的距離,進可攻,退可守。
十幾分鐘之后,另一個方向,又響起了慘叫,等飛馬車隊的人反應過來之后,劉危安已經消失,只留下幾具尸體和尖嘯的僵尸。
一個晚上的時間,劉危安時而出沒,時而隱藏,攻擊時候如同雷霆出擊,逃走的時候猶如石沉大海,無影無蹤,飛馬車隊的人疲于奔波,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倒下,卻沒有任何辦法,上過一次當的劉危安變得謹慎無比,幾次設伏都被他看破,遠遠地繞開了,反而讓伏擊的人損失不小。
已經是凌晨三點,劉危安依舊沒有離去,飛馬車隊的人已經被斷斷續續射殺了差不多四百多人,而被僵尸殺死的人則超過六百,余下的人已經沒有心思殺怪,惶惶不安,劉危安就好比幽靈一般潛伏在他們的周圍,是不是冒出來射一箭,箭出必有人死,這支隊伍的最高指揮,也就是那個給與劉危安極大威脅的壯漢,下令休息,就地扎營。
很快一座營地在墓地外圍扎下,這還得多謝劉危安把腐尸殺了一個精光,才能有那么大的位置,僵尸輕易不會跑到外圍來的。它們喜歡呆在尸氣很重的地方。
周圍點起了一堆一堆的火把。把黑夜照的猶如白晝,不要說一個人就是一只老鼠都看得清清楚楚,二十步一崗,三人一哨,把整個營地圍的水泄不通,飛馬車隊的人忙碌了大半個晚上,很快就睡著了。正睡的香甜,一聲慘叫響起。
“啊”
慘叫凄厲,劃破夜空,營地引起一陣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