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要推我”
人群大亂,左邊的人想躲向右邊,右邊的人想退到后面,中間的戰士又想擠出來,通道本來挺寬的,但是人一多就顯得太小了,亂做一團。慘叫聲不斷響起。
“啊”
一個女子被射中了心臟,嚇得花容失色,眼中滿是絕望和不甘,叫聲格外凄慘,刺破耳膜,這人不去當歌手唱高音可惜了。連已經退出了二十米之外的劉危安都感到耳膜生疼。
碰
戰士剛剛豎起的盾牌炸開,冒出的一支箭矢洞穿了他的心臟,戰士露出無法置信的目光,緩緩倒下。
連環箭。
對方的弓箭手開始還擊,聽風辨物的能力不錯,竟然第一時間找到了劉危安的位置,可惜,畢竟是盲射,準確度不足,劉危安身子微微移動,就全部避開了,借著火光,把一個弓箭手射殺。
弓箭手嘴巴發出嗬嗬兩聲,冒出來的卻是血液,一句話沒有說出,就倒下去了,目光死死盯著火把。
又是一個女人凄慘的尖叫響起,夾雜無盡的痛苦,劉危安一看,有些不好意思,這一箭好死不死射在她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劉危安發誓他不是故意的,他原本沒有射向女子,他的目標是指揮的戰士,只是戰士反應快,用刀磕飛了箭矢,結果改變方向的箭矢就射中了女子,因為力道削弱了部分,女子傷而不死,痛苦無比。
敵人的弓箭手只有四個,當第二個被射殺的時候,指揮的戰士終于醒悟,大吼道“立刻把火把熄滅,不對,拋到敵人的身邊。”
拋出的火把被箭矢在半空中一一射落,不夠,還是有兩支火把落在了五米之內,照出了劉危安的身形,劉危安再次射出一箭,身體退進黑暗。女子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劉危安終究受不過良心的譴責,送她復活去了。
風聲響起,劉危安閃電一箭射出,火光迸射,箭矢撞在地上,射空了。心中一凜,朝著邊上踏出了一步,幾乎同時,尖銳的氣息插著衣服劃過,落空之后敵人的反應快的驚人,順勢橫切,切中的依然是空氣,一聲弓弦震動的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下一刻,這個獵人感到腦袋炸開,瞬間失去了意識。
呈現鐵板橋姿態的劉危安在起身的瞬間,連開兩弓,四道慘叫響起,連環箭。
一柄長槍破空刺來,迅若奔雷,劉危安退后一步,長槍剛好到達腹部一公分的位置,力量已盡,再也無法前進分毫,抬起腳猛沖一步的時候,一支利箭洞穿了他的喉嚨,帶著一蓬血雨從后面穿出,掠過最后一個女子的耳邊,把女子嚇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嗖
一支火把被人踢向空中,借著一閃而滅的光芒,兩刀一劍擊向劉危安,不過,帶給他最大威脅的還是后發先至的一箭,箭頭帶著藍汪汪的光澤,竟然是抹了劇毒。更加恐怖的是女子從身后掏出了一把弩箭,瞄準了劉危安,最后一個弓箭手雖然沒有射箭,但是含而不發才是最難防御的。
“地刺”
劉危安發動了戒指上的功能。地面圖突然冒出無數尖刺,巖石尖刺,帶著無可抗拒的可怕力量沖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