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學校的角度上看,學校并沒有做錯,學校要維持運轉,就離不開各界的支持,這是一種利益的交換,學校給于他們子女名望,他們則給學校帶來實際利益,而劉危安入學,同樣是一種利益交換,短期的利益交換就是學校培養他,教授知識,而他繳納學費,長期利益就是畢業證書能夠讓劉危安在以后的工作、家庭和社會上有很大的幫助,而學校也許能夠在劉危安成功之后得到一些回饋,當然,這個回饋是不確定的,也許有,也許沒有。
同樣是利益交換,當有大的利益出現的時候,學校理所當然拋棄小的利益,從情理上講,學校不遵守誠信,屬于不道德行為,但是如果硬要說學校虧欠劉危安什么,還真沒有。
當然,這些東西吳三清不想說給女兒聽,他不想女兒過早接觸這個社會的陰暗一面,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告訴劉危安,可以去拜訪一下龍駒先生,如果能夠成為龍駒先生的弟子,直接就能特招進入大學。”
“可是,如果龍駒先生不收呢”吳麗麗擔憂道,龍駒先生的名氣太大,而劉危安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人,想要成為龍駒先生的弟子,那概率比中五千萬還要低。
“那也不要灰心,有才之人,到哪里都會發光的。”吳三清思考了幾秒鐘,道“信豐大學和桃江大學之外,還有一所大學擁有封爵資格。”
“哪一所”吳麗麗吃驚問道,他知道劉危安考大學的主要目的是沖著爵位去的,卻沒想到除了信豐大學和桃江大學之外,還有大學擁有這個資格。
“興隆大學”
{}無彈窗“爸,真的沒有改變的辦法了嗎”吳麗麗看著劉危安離開時落寞的背影,心疼無比。
“這件事對他而言,興許并非是一件壞事。”吳三清看著吳麗麗眼中浮起不解,笑著道“這小子是一個人才。”
“爸,你在說什么”吳麗麗一頭霧水。
“一百三十六個考生,只有一個滿分,就是劉危安,語文是最難拿滿分的試卷,但是以龍駒老師的苛刻,也找不到任何毛病,也只能在書法上挑刺,不過最后還是給了一個滿分。”吳三清贊賞的語氣讓吳麗麗都有些嫉妒了。吳三清是一個十分清高的人,哪怕是身為女兒的自己也沒有得到過如此高的贊美,雖然從小到大夸獎不少,但是安慰式的表揚和真心實意的稱贊她還是分辨的出來。不過更多的是喜悅,劉危安越是優秀就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忽然注意到老爸話中的重點。
“龍駒老師竟然是龍駒老師批改的試卷”這不能怪吳麗麗大驚小怪,主要因為龍駒先生的名氣太大,全國有名的大文豪,世界級的文學家,吳三清在他面前都只能以晚輩自居,龍駒先生不是信豐大學的常駐老師,他的身份是客卿,偶爾授一堂課都能夠在天風省引起轟動,成為第二天新聞的頭條。
即使高考也很難請動龍駒先生批改試卷,區區一場特招考試,竟然能夠驚動他老人家,如果不是從吳三清口中說出來,吳麗麗一定以為是騙人的。
“批改試卷的是龍駒先生的學生,他是信豐大學的教授,因為看到劉危安寫的文章太好了,才讓龍駒先生鑒賞,知道龍駒先生對這份試卷的評價是什么嗎”吳三清看著因為激動兒臉上多了幾分潮紅的女兒,心中暗嘆一聲,女大不中留啊。笑著說出了四個字。
“百年之才。”
“啊”吳麗麗發出一聲驚呼,百年之才,這評價太高了。須知,信豐大學的校長也才獲得一個“百年樹木”的評價,百年之才的評價已經不遜于百年樹木了,但是信豐校長是什么人物,劉危安是什么人物,兩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