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米的虛空轉瞬即至,空無一人的通道轉折處突然冒出來一人,此人臉色大變,瞳孔放大,里面充滿恐懼,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箭矢洞穿了眉心,瞬間斃命,通宵狹小,濺射的鮮血灑在巖壁上,立刻就被蒸發了一點都看不出來。
此人依然是弓箭手職業,劉危安把他提出通道,熟練地摸尸。
第三個,還是弓箭手,一箭秒殺。
第四個,依然是弓箭手,剛剛走出通道就被射殺。
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短短的五分鐘不到,七個弓箭手全部喪命,有心算無心,這些人的注意力放在蜥蜴身上,根本沒有料到邊上還潛伏這一條毒蛇,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射殺。讓劉危安著實發了一筆小財,光是弓箭就收獲了七張,箭矢幾百支,無一不是上好的箭簇,和他的僵尸指甲制造,好的太多了。七張弓,有六張是黑鐵器,一張是青銅器,雖然只是中品,卻已經讓他喜出望外了,第二大收獲就是黃色的符紙,他并不認識這種符紙,但是能夠抗住熔巖池里面的高溫,符紙的級別就不必說了,一定高的嚇人。
失去了符紙的保護,七具尸體在幾秒鐘之內就變成了干尸,劉危安全部把他們丟入了熔巖池,這也算是火化了,無污染,連墓地都省了,算是為魔獸世界節約土地做了一點小小的貢獻。
當
劉危安偷襲第八個人出現了意外,這一次不是弓箭手,而是一個戰士,狹小的空間無法閃避,但是戰士壓根沒想閃避,直接祭出了盾牌。箭矢射在盾牌上直接就被彈飛了。
“果然是你在搞鬼。”
戰士冷笑一聲,提著盾牌沖了出來,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和弓箭手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
嗖
劉危安面無表情看著戰士沖過來,眼神冷靜的像毒蛇,在戰士沖出通道的一剎那射出了手中之箭。任何人從一個環境進入另外一個環境都不可避免會出現一些不適應,越是高手,這個適應的時間越短,這個戰士也算是少見的高手,只是瞬息的時間就調整過來了,不過,他遇上的是劉危安。
就在這瞬息之間,射出了致命的一箭。叮,盾牌四分五裂,一道寒芒掠過,胸口炸起一蓬血花,巨大的痛楚傳遍全身,戰士發出一聲大叫,仰天跌倒。劉危安回頭看了一眼蜥蜴,才射出第二箭。蜥蜴連眼珠子都沒有轉動一下,仿佛戰士的慘叫沒有聽見一般。
跟隨在戰士后面的是一個明捷性戰士,按照游戲的歸類,屬于盜賊或者刺客一類,行動如風,落地無聲,不過,這一次,他失算了。天時地利,他皆不占,就注定了他的失敗,剛剛探出腦袋,迎面就是一道流光。
嗖
盜賊的腦袋開花,重重地撞在巖壁上,就這樣掛著,眉心上一直輕鋼箭扎在上面,穿透了后腦勺,扎入了巖壁。
劉危安走過去,伸手閉上了到這睜的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的人不知你一個,下去之后,有很多伙伴。
摸尸之后,劉危安發現通道變得很安靜,應該是戰士臨死的一聲慘叫讓外面的人意識到了什么,沒有在派人進來了。
“沒先到被一個無名小卒耍了。”錢浩森黑著一張臉,忽然盯著白靈“白小姐,這人是什么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