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執迷不悟。”秦祖業氣的咬牙切齒。唐天堯卻不看他,目光落在操場上,不輕不重道“你帶來的學生,都是一些好苗子,可惜傲氣太重,會吃虧的。”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秦祖業眼珠子一轉,哼聲道“年輕人有傲氣,說明有自信,以后吃虧也好,高歌猛進也好,跟我無關,我只是負責指明方向,路怎么走,還得靠他們自己,我看重的是結果,老首長的那幅虛懷若谷等會兒可不要忘記給我。”
“那是給大師兄的。”唐天堯臉上抽搐了一下。
“我自然知道是大師兄的,我再怎么厚臉皮也不敢說做得到這四個字,但是你已經保管了這么多年,也該讓我保管一下了。”秦祖業說道大師兄的時候,臉上略過一抹思念,一閃而逝。
“等你贏了再說。”唐天堯板著一張臉。
“不見棺材不掉淚,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禮你興隆大學勝,樂我信豐大學勝出,書是平手,御信豐大學勝,射我信豐大學即將勝出,數就不用比了,這方面的人才盡在我信豐大學,連桃江大學都自愧不如,你們興隆大學想要勝出,除非奇跡發生。”秦祖業毫不客氣指著下面的操場,“如今連比賽的勇氣都喪失了,奇跡會出現嗎除非等到下一年咦還真有人不怕死啊。”
唐天堯目光一閃,他認出了這個走出來的學生,一個天賦奇高,甚至連他都看不透的人,只是有一個習慣不好,屢次曠課遲到。
“你你你還知道來學校”唐叮咚臉上的驚喜再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變成了驚愕,繼而浮起一股怒意,用手指指著來人,胸口起伏,最終意識到場合不對,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臉色很不好看。
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危安。他不清楚這次比賽的目的和意義,但是他看不慣信豐大學那股不可一世的樣子,作為興隆大學的一員,他的入學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歸屬感很強,學生老師都對他很不錯,雖然表達的方式比較特殊,但是他是一個感恩的人,如今有人在興隆大學的地盤上撒野,他自然和其他同學一樣憤怒,剛好比賽的又是弓箭,他一看到弓箭就手癢,也就不管場合對不對,合不合適的問題,直接就走上來了。
“把心思放在比賽上好嗎”劉危安鄒了鄒眉頭,被人用手指指著的感覺并不好,雖然對方是一個美女。
“你你”唐叮咚終究是做了大姐大的人,大局觀還是有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所有的情緒壓下去,低聲問道“你有把握嗎”
“沒有把握我就不會上來了。”劉危安聲音很平靜,但是那種自信卻充斥眉宇,對于弓箭一道,他本就有天生的默契,如今晉升白銀,更是豪氣沖天,但覺年輕一輩,已無對手。
“希望你”唐叮咚本來想說好自為之的,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祝你取得好的成績。”轉身對著白子歌,平靜道“客隨主便,既然你們說讓我們換人,我們就換一位,接下來的比賽,由這位劉危安同學繼續,你們有意見嗎”
白子歌瞇著眼睛看了劉危安幾秒鐘,才把目光轉向薛藍海,見他點頭,才開口“比賽嘛,自然是越多人參與越好,即使你們讓高年級的學長來參加,我們一樣不會有意見。”
“你們放心,這位劉危安同學,是一年級的同學。”唐叮咚說完,深深地看了劉危安一樣,走下了賽場。
“可以開始了,五局三勝,我已經贏了兩局,除非這一局你能贏,否則剩下的兩局就不用比了。”薛藍海哈哈一笑,臉上滿是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