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情慘叫倒地,劉危安大吃一驚,閃電回頭,剛好看見趙含情大腿上多了一個彈孔,汩汩冒出的鮮血一下子就把緊身牛仔褲然成了紅色,最后一個保鏢太卑鄙,打不中他就把目標轉向了趙含情,一股怒意沖上心頭,幾乎把牙齒咬碎,厲喝一聲“找死。”
一腳把沖當盾牌的保鏢尸體踢飛,尸體如同炮彈射出,保鏢臉色大變,從尸體飛行帶起的破空聲他能夠感受蘊含的可怕動能,不得不放棄對趙含情的打擊,閃電后退。
砰
退后的動作驟然停止,保鏢低頭看了一眼心臟部位的彈孔,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想抬起頭,努力了幾次都無法抬起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你怎么樣了能堅持不我們必須馬上離開”劉危安本想把手槍丟了,想了想,又收起來了,來到趙含情面前蹲下,小心查看傷口。
信豐市不像安遠市,更不像奴隸區,這里環境祥和,社會治安很好,大庭廣眾之下開槍的事情還是比較少的,醫館里面傳出槍聲,附近的居民也好,行人也好,早就第一時間逃走了,或者躲在安全的地方不敢出來,不少人悄悄撥打了報警電話。
劉危安的內力深厚,已經聽見隱隱的警報聲朝著這邊靠近。
“我沒事,沒有傷到大動脈,情況不算太壞。”也許是見慣了血和傷口,趙含情表情的很堅強,但是臉色的痛楚卻是無法掩飾的。
劉危安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這個時候還能觀察這么仔細,不愧為醫生,把自己的皮帶解下來,綁住了傷口的上面,小心攙扶趙含情起身“忍著一點。”
“好啊”趙含情發出低低的痛呼,劉危安已經把她在了背上,趙含情身高接近一米七,身材豐腴,看起來很有肉感,但是背在身上卻不重,很輕盈。
“有什么要緊的東西要拿嗎”劉危安問道。
“沒有。”趙含情臉色有些發白,她已經聽見了警報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朝著這里迅速靠近。
劉危安點了點頭,背著趙含情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倒了回去,把其他三個保鏢的手槍撿起來,再走到馬曉宇的尸體前,伸手在懷里摸索了幾下,掏出了兩張銀行卡,想了想,又把馬曉宇的衣服給脫下來,才迅速離開。
兩人剛剛走進一條比較少人經過的小巷子里面,醫館已經被警察包圍,刺耳的警報聲響徹這一片區域,五彩斑斕的警報器憑空增添了無限的緊張氣氛。接著就是擴音器的聲音傳遞過來。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請放下武器,不要試圖反抗”
低著頭,劉危安以驚人的速度狂奔了兩條街的距離,在一間沒有人住的房間里面把趙含情放下,以最快的速度清理掉兩人身上的血跡,主要是他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太多,趙含情只是腿上有血跡,褲子是換不了了,只能在外面加上一條寬大的裙子。他自己則是換上了馬曉宇的衣服。一切整理妥當之后,劉危安用了三分鐘的時間在外面偷了一輛汽車,帶著趙含情迅速逃離信豐市。不過,還是遲了一步,收費路口已經戒嚴,站崗的警察用警惕的目光觀察著每一個人。
劉危安占了視力良好的便宜,在很遠的地方就發現情況不對,及時掉頭。馬曉宇死亡是在上午十一點左右,到十二點的時候,整個信豐市戒嚴,馬路上到處是呼嘯而過的警車,各個路口、交通要道,全是警察。
下午一點半的時候,趙含情的照片被公布在網上,信豐衛視輪番滾播,被公安局列為嫌疑人,全城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