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要的蓮子。”
比一顆花生米大不了多少,黃色,看起來貌不驚人,但是白靈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地涌金蓮的蓮子,平靜的呼吸剎那變得急促,美眸爆射精芒,過了好幾秒中才恢復平靜。伸出一只手把蓮子握在手上。蓮子還未成熟的時候,光芒四射,燦若云霞,成熟之后,顯得平常,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意味。
“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不管你去哪里,我都送你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看了一眼,“你不是說兩個人嗎”
“還有一個受傷了,行動不便。”劉危安看著白靈喜悅的樣子,心中也是送了一口氣,看樣子,她并不知道他的手上不止一顆蓮子,而是四顆。或者說,在火山巖漿池里面光線扭曲,沒有人發現蓮子有四顆。都是下意識認為只有一顆。
這樣一來,他其他的三顆蓮子就能保存下去。
“走吧,免得夜長夢多。”白靈道。劉危安沒有說話,跟著站起來。
白家的威勢在天風省果然強大,幾乎是一路通暢,只有在邊境的時候例行檢查了一下,只是象征性地打開了一個箱子看了一下,其他的箱子根本沒有檢查就放行了。
出了邊境不久,車隊就停下來了,幾分鐘之后,車隊重新前進,但是有一輛車離開了車隊,朝著另外一條路駛去。
車隊是朝著某軍區去的,即使白家權勢滔天,掌握了軍隊這樣的暴力機構,也要講究游戲規則。不敢正真的公然和馬家撕破臉皮,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去軍區視察,那是例行公事,很正常。但是如果送了人就立刻返回,就未免把馬家當傻子了。可以肯定,當馬家在天風省一無所獲的時候,最終會懷疑到白家身上來。但是只要沒有證據,只要白家做足了表面工作,白家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離開的車子自然是劉危安和趙含情兩人。按照劉危安的意思,他是想一個人離開,留下趙含情在軍區養傷,有白靈照顧,總比跟著他逃亡更好,但是趙含情執意不肯留下,劉危安也只好由著她。
“我們這算是私奔嗎”躺在后車廂的趙含情把擋板打開,或許是奔向未知的迷茫讓她有些彷徨,只有和劉危安說話才能讓她感到踏實。
“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劉危安笑著道,出了邊境就等于脫離了危險,他一顆心放松了。對于地方,他從來不甚在意,不管是奴隸區、安遠市還是信豐市,對于他來說,都是他鄉。他的故鄉在地球,可惜,不知道何日才能回歸。
“其實你也不算差,要身高有身高,要長相有長相,性格也還可以。肯上進,有能力,而且還有錢,鉆石王老五差了點,但是做個白銀老五,還是綽綽有余的。”趙含情調侃道,頓了頓又道,“就是年紀小了點。”
“你還在乎這個”劉危安搖搖頭道“你沒看見那些富婆,都恨不得年紀越小越好,這個社會啊,老牛吃嫩草比比皆是。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什么老牛吃嫩草。”趙含情冷哼一聲,“那是老鷹捉小雞。”
劉危安聽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