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危安點頭,兩人到最近的at機辦理了轉賬業務,之后,分道揚鑣,黃牛直奔機場,買票去了水星,而劉危安找了一家搬家公司把游戲頭盔一次性運走,在另外一個地方租了一個倉庫,存放起來,因為他對黃牛不放心,好在一路上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等到一切搞好之后,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他剛剛回到別墅,張五仙兒也剛好從地下室走出來,從她走路的姿態可以看出她很疲倦。
“含情怎么樣”劉危安迫不及待問道。
“含情”張五仙兒微微一愣隨即醒悟是病者的名字,腳步頓了一下,道“情況不是太好,我太小看喪尸病毒了,以毒攻毒的辦法是沒錯,但是喪尸病毒一直處于進化狀態,我配制出的毒素很難和喪尸病毒均衡。”
張五仙兒走到沙發上坐下,對臉色難看的劉危安道“你把中毒的詳細經過和我說一遍,我看病人的傷口不是喪尸抓的,倒像是某種野獸,也是怎么回事”
劉危安坐到張五仙兒的對面,把經過仔仔細細說了一遍,不敢遺落了一點,唯恐影響了張五仙兒的判斷。
這個時候,傭人端著飯菜來了。把飯菜擺在茶幾上,這也是張五仙兒的習慣,坐到哪里就在哪里吃飯,中國傳統儒家的那一套,在她身上基本上看不見。
“小姐,該吃飯了。”傭人輕聲呼喊。
張五仙兒正在思考之中,聞言頭也不抬,揮手讓傭人走開,摘下面紗,開始吃飯,看她的樣子,注意力根本不在食物上,估計吃完了都不知道吃的是什么。
劉危安呆呆地看著張五仙兒的臉,做夢也想不到,她的一張臉竟然是如此模樣,啃啃哇哇,仿佛月球表面,幾塊黑色的不知是斑還是沒懂東西占據了五分之的臉,隨著咀嚼的動作,緩緩如同,仿佛一條從地獄爬出來的蟲子,讓人看得心中發毛。
不管是從張五仙兒的身材還是體態,或者是氣質來看,張五仙兒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就因為心中有了判斷,劉危安才會在突然見到張五仙兒的臉的時候如此失態,差點叫出來了,總算理智告訴他這樣不合適,低下頭,專心對付食物,食不知味。
“你吃飽了嗎”張五仙兒突然把快走一丟,眼睛直勾勾看著劉危安。
“吃飽了。”劉危安趕緊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如果是被一個美女盯著,他肯定會很開心,但是被張五仙兒盯著,他卻感覺尾椎骨發冷。
“你怕死嗎”張五仙兒冷不丁問道。
“怕”劉危安愣了一下,很老實回答。
“行了,跟我來吧。”張五仙兒起身走下地下室,劉危安莫名其妙,跟在后面。在地下室,他看見了趙含情,情況和幾天想相比,十分不妙。肌肉萎縮,整個人看起來皮包骨頭,皮膚發黑發青,頭發枯黃,尖尖的牙齒已經露出來了,指甲又尖又長,看起來十分恐怖。如果放到外面去,肯定會被人當做喪尸擊斃的。
“含情怎么樣了”劉危安擔憂問道。
“死不了,別廢話了。”張五仙兒不客氣指著手術臺道“躺上去。”劉危安見她語氣不善,不敢遲疑,乖乖躺上去。
張五仙兒動作熟練把他的手腳綁上,然后在他的身上插著一些管子,他心中惴惴,小聲地問道“你要干什么”
“你們都中了變異獸的毒,但是你沒事,她有事,說明你的血液里應該有些東西能夠抑制病毒,我沒時間化驗了,先做實驗,換到她身上試試,希望有用。”張五仙兒露出一個令劉危安毛骨悚然的微笑,“你要乖乖的,祈禱我成功吧。不然”沒有說下去了,但是劉危安卻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眼前一片耀眼,張五仙兒打開了大功率無影燈,手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