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莫非你想干擾醫院的運行嗎”鄭柳青陽陽怪氣道。
“如今外面喪尸橫行,警察巡邏都十分危險,他們兩個還要帶著一個病人,醫院這不是趕人送死嗎”張標波不悅道。
“醫院的職責是救人,保護人好像是警察的責任吧。”鄭柳青針鋒相對。
“你”張標波大怒。鄭柳青卻不管他,目光落到劉危安的身上,“識相一點,還是自己離開吧,否則要人敢,就不好了。”
“我看誰敢趕他們走。”張標波猛的一下把手槍拿出來,殺氣騰騰。鄭柳青一驚,露出一絲恐懼,不敢再開口。
“張隊長好威風啊,想要對付手無寸鐵的無辜市民嗎”從走廊走進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很年輕,而是五六的樣子,身上血跡斑斑,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戰,渾身散發著一股彪悍的氣息,后面跟著四個五士兵,荷槍實彈,眼神銳利。
“表哥”鄭柳青快步迎了上去,“表哥你可來了,再不來,表弟我就被人欺負了。”
鄭柳青的表哥,也就是那個青年,從職位上看應該是連長,伸手拍了拍鄭柳青的肩膀,示意一切有我,然后走到房間中央,大聲宣布“我叫蘇飛猈,從現在開始,醫院的一切布防由我接手,任何人的出入,必須經過我批準。”目光落到張標波的身上,拿出了一張蓋著紅色印章的紙,面無表情道“張隊長,這是市委簽署的決議,從現在開始,你以及你手下的一切人員,歸我指揮,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張標波身體一正,敬了一個禮,看了一眼市委的決議,恭恭敬敬雙手捧還。
“很好”蘇飛猈隨手把決議書塞進口袋,目光在顧養月身上掃過的時候停頓了剎那,眼中閃過一抹異彩,最后落到劉危安的身上“你們可以走了。”
“蘇排長這是什么意思”張標波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擋住了劉危安和顧養月。
“張隊長,你這是在質問我嗎”蘇飛猈居高臨下看著張標波。
“不敢,我只是不解。”張標波眼神變幻了幾下,最后還是低下了頭。
“我們的任務是保護醫院的安全,但是并不能干擾醫院的運行,關于醫院的任何決策我們都無法干涉,不知道我這個解釋,張隊長滿意嗎”蘇飛猈淡淡地道。
張標波拳頭緊緊握著,脖子上青筋都冒出來了,氣憤無比,就在他想要違抗命令的時候,劉危安開口了“我們離開。”
“不要離開,外面很危險。”張標波大急。
“如今這個世界,哪里不危險。”劉危安對張標波道“謝謝你仗義執言,張隊長,我們后會有期。”說著背著顧養月的母親走出了房間,幾個警察和軍人看了看蘇飛猈,見他沒有反對,各自讓開了道路。
“張叔,我們走了。”顧養月朝著張標波鞠了一躬,提著東西跟在劉危安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