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這個”戰士說不下去了。
“要么跟上,要么離開,如果想要動手,別怪我不客氣。”劉危安雖然沒有回頭,但是身上散發的殺氣讓三個戰士不寒而栗。
嗖
一片箭雨射出,九只喪尸練成一片倒下,連珠箭術愈發的成熟,三個戰士看的頭皮發麻,哪里敢對他動手,正要說點什么,蘇飛猈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了。
“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是大漢王朝的人,就有義務服從十大軍團的軍令,我以第九軍的名義命令你立刻前來和我匯合,協助我軍擊殺喪尸,否則,你將違反軍令,將成為大漢王朝的公敵。任何士兵都有權將你射殺。”
劉危安仿佛沒有聽見,又是一記連珠濺射射出,一片喪尸倒下,立刻出現了一個缺口,左右各射出一支火焰符箭,阻擋喪尸的靠近,顧養月和白衣快速沖了出來。
“恩人,后會有期。”三個戰士站在缺口前,對著劉危安的背影輕輕喊了一句,轉身殺向喪尸,沒有絲毫猶豫,缺口重新合攏。
“啊”
奔跑中,顧養月不慎滑倒,辛虧地上是喪尸的尸體,沒有受傷,但是爬起來的時候,身上沾滿了污血,衣服上、臉上,還有手上,她死死的背住母親,不舍得她受到絲毫傷害。
“你們不要停留,快跑”三個戰士中的兩個朝著左右和后面射擊,其中一個停下來攙扶顧養月,顧養月因為背著一個人爬起來很吃力,戰士的手還未碰到顧養月,就被一道人影搶先扶住了,是劉危安,從隊伍的最前面,到隊伍后面,差不多十米的距離,戰士見過最厲害的短跑運動員也無法在眨眼之間突破這個距離,但是劉危安做到這一切,卻和揮手擊落了一只蚊子那么輕易。
“再堅持一下。”劉危安對顧養月道,對于她身上的污血,視若未見。
“我能行。”顧養月咬牙道,美眸之中有一種叫堅毅的東西,之前還有能看見的不安與恐懼,這一刻悄然消失。
其實一行人才沖出不到五百米,但是逃命的狀態對于體力和精神消耗極大,三個戰士都氣喘吁吁了,就不用說身材嬌小的顧養月了。
劉危安早就無法一個人顧及四個面了,這一段是喪尸密度最大的一段,也是之前三個戰士失敗的地方,沖過去了,后面的喪尸數量就少了,如果沒有沖過去,結局將會和三個戰士一樣,甚至更慘。
戰士開槍也是被逼無奈,三人的格斗技能都不錯,平時訓練還是十分用功的,但是裝備太差讓他們十分吃虧,部隊里面使用的匕首竟然劈不開喪尸身上的肉,而普通的攻擊更是對于喪尸無效,喪尸沒有痛覺神經,皮膚腐爛,卻又十分堅硬,這種矛盾讓人十分別扭,就因為格斗,一個戰士被喪尸的指甲劃傷了,雖然及時把那一片肉削飛了,但是有沒有感染,誰都無法肯定。
那個戰士一聲不吭,但是可以看見,他眼眸深處的濃濃的擔憂。
開了第一槍,所有的喪尸都被驚動,潮水般的喪尸涌過來,三個戰士用盡渾身解數,也只能勉強保證五米之內的喪尸,再也一點的根本無能為力,更加不妙的是彈藥不足。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