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里安全了,但是也不能放松,大家要注意人群里面有沒有感染喪尸的人,有的人怕死,被喪尸抓傷或者咬到了不敢說出來,但是卻會給我們帶來致命的危機,大家明白嗎”張標波道。
“明白。”六個警察心中一凜,他們之前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不過,要注意方式,不要大張旗鼓,大家的情緒很脆弱,禁不起刺激了,注意一條,外松內緊。”張標波叮囑道。
“是”六個警察身體一正,悄悄散開。
這是一件多功能的會議室,張標波也是挺奇怪的,明明是居民樓,怎么還有這玩意,看了看外面的名字才發現,第九層被一個保險公司租下來了,用著辦公,才會格局那么奇怪。張標波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劉危安,卻在一間應該是經理辦公室的房間里面找到了顧養月還有白衣兩人,顧養月的母親躺在用辦公桌臨時搭成的床上,白衣則是在哄小孩睡覺。
“養月,你們沒事吧。”張標波敲門進來。
“張叔,我們沒事,你也沒事吧。”顧養月依然一身污黑,臉色沾染的污血也還沒擦,看起來像一個叫花子。
“沒事就好,身上的喪尸血,還是擦干凈把,雖然不進入體內不會傳染,但還是小心為上。”張標波叮囑了一句,才問起劉危安,“那個使用弓箭的人,對了他怎么稱呼”張標波這才發現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表情有些尷尬。
“他叫劉危安。是我的同學。”顧養月說到同學的時候,語氣有幾分古怪,嚴格來說,劉危安是她的學生才對,但是她感覺此時此刻,說學生兩個字的時候特別沒有底氣,硬生生變成了同學。
張標波沒有在意,他只是以為兩人是戀人關系,顧養月在害羞呢,點了點頭“你的同學很厲害,這一次,多虧了他,否則的話,你張叔我就要變成食肉動物了。”
“張叔千萬別這么說,這么多年來,如果不是你一直幫助我,我和母親估計早就死了,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顧養月感激道。“不說這個了。我是一個警察,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張標波轉移了話題,“那個劉危安呢,你看見了嗎”
“他進來看了一下,又出去了,說很快會回來,你找他嗎”顧養月看了一下時間,“估計快回來了吧,張叔你坐一下。”
“不了,我等一下再過來吧,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我先去別的地方看一看,大家人心惶惶,不要出了亂子才好。”張標波道。
“嗯,張叔你小心點。”顧養月道。
張標波剛剛走出辦公室,就看見一個警察朝著他快步走來,臉上表情憤怒“隊長,你要為我們做主。”
“什么事,小葉”張標波順著警察來的方向一看,心中一沉。他的幾個手下被蘇飛猈帶著人包圍著,他的幾個手下在爭辯什么,距離太遠,聽不清楚,但是能夠看見他的手下臉上憤怒,很是激動。
“蘇連長想要收繳我們的武器。”小葉說道,語氣恨恨。
“為什么”張標波根本沒聽小葉解釋,快步朝著蘇飛猈走了過來。一些擋在前面的市民仿佛能夠感受從張標波身上散發的怒火,情不自禁讓開了路。張標波和小葉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對峙的雙方面前。
“張隊長,你來的正好,你手下的人似乎不大服從管束啊。”蘇飛猈看著張標波,臉色陰沉,眼神帶著莫名的寒意。
“軍政不同體,他們不清楚軍隊的做事風格,也是可以理解的,蘇連長有什么事,大可以和我說。”張標波淡淡地道,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