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劉危安有些詫異,“有什么事嗎”
“我們想投奔你,請恩公收留”兩人同時道。
“為什么”劉危安眉毛一掀,不置可否。
“我不會說話,也說不出什么理由,但是和蘇連長相比,您給我的感覺更真,跟著你,我能安心,跟著蘇連長,我總是提心吊膽。”稍微矮了半寸的士兵道。另外一個同樣言辭木訥,只知道用力點頭。
“跟著我,就等于和你們連長對著干,以后恐怕”劉危安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很明顯。
“如果不是遇上恩公,我們已經死了,現在能活一天都是賺了,以后的事情,哪管那么多。”士兵指著自己受傷的地方,“如果不是蘇連長發現我受傷的時候已經過了感染期,我恐怕已經死了。”
“我叫劉危安”劉危安盯著兩人看了幾秒鐘,就在兩人失望的時候,伸出了手。兩人大喜
“我叫韓照業。”個子稍微矮一點,也是手臂受傷的士兵道。
“我叫郭巖土。”粗壯一點的士兵道。
“歡迎你們的加入。”劉危安笑著道。
“我不是警察。”劉危安淡淡地道。
“我也不是警察。”蘇飛猈嘴角的諷刺愈發的明顯,“但是我的話,不管是警察與否,都得聽,你同意嗎”
劉危安眼神一凝,眼睛微微瞇起,就這么一個細微的動作,整個人的氣勢為之一變,仿佛利刃出鞘,鋒芒畢露。
蘇飛猈嘴角掛著冷笑,沒有任何表示,但是他身后的士兵卻是一瞬間舉起了手中的槍,表情冷峻。
“大家不要沖動,都是自己人。”張標波大驚,不過,他的話,根本沒人聽。
“考慮清楚了嗎”蘇飛猈盯著劉危安,笑容玩味。
“養月,把食物拿出來。”劉危安緊握弓的手,慢慢放松,身上的氣息潮水般褪去。顧養月提著包裹走出來,才走到門口就被劉危安攔住了,接過包裹,輕輕道“進去。”顧養月欲言又止,不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走進去了。
“給你”劉危安把包裹拋了過來。黑色的包裹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在最高點的時候,可能沒有包好,一包方便面落了下來,老壇酸菜,這種平時沒人看得起的速食產品,此刻仿佛一塊磁石一般,吸引了再次所有人的眼睛。
咕嘟
一片吞口水的聲音,如果不是士兵手中的槍,估計這些人已經沖過來了。
蘇飛猈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再厲害還能怎么樣,還不是要聽自己的,要不是留著此人還有點用處,他哪里會讓他活下去,伸手抓住包裹,就在這一刻,異變突起。一團黑影閃電般射了過來,耳畔聽見身后的人喊著小心
蘇飛猈心中涌起一股寒意,腳底一撐,獵豹般朝著邊上竄了出去,同時厲聲大喝“開槍”
身體才竄出去三十公分,手臂上傳來鉆心般的劇痛,一只手掌抓在胳膊上,仿佛鐵箍一般,硬生生釘住了他的身體,脖子上傳來刺骨的冰冷,那是一把匕首,銀色的光芒在燈光的照耀下,極為刺目,蘇飛猈如置身冰窖,這把匕首是他的。但是此刻距離他的脖子只有零點零幾個毫米的距離,掌握匕首的主人,變成了劉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