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劉危安拍醒了還在沉睡的顧養月,這幾天擔驚受怕,又要照顧母親,一直沒有睡好,后半夜劉危安接班才好好的休息了幾個小時。
“準備一下,我們要離開了。”
“不等援軍了嗎”顧養月睜開眼睛,呆了幾秒鐘才清醒過來。
“援軍不知道來不來,但是我們的糧食沒有了,還有你母親長時間沒有藥物維持,很危險,今天,我們必須離開。”劉危安還有一點沒有說,如果援軍來了,麻煩只會更多,得罪了蘇飛猈,援軍就等于敵人了。
“你是跟我們走還是留下”劉危安看向白衣,這個女子同樣睡得不安穩,劉危安醒來的時候,她也睜開了眼睛,“你和我們并不相熟,留下等待援軍的話,蘇飛猈應該不會遷怒與你。”
“只要你們不嫌棄,我跟你們一起走。”白衣沒有猶豫道。
“隨便你了。”劉危安內心深處是不愿意的,但是他不忍心拒絕一個帶著孩子的媽媽。母親都是偉大的。
叩叩叩,有人敲門。
“進來。”劉危安以為是張標波,沒想到進來的是兩個士兵。
“恩人。”兩個士兵是劉危安之前救過一面的士兵,本來有三個,后來因為沒有留下他,被蘇飛猈擊斃了一個。
“是你們”劉危安有些詫異,“有什么事嗎”
“我們想投奔你,請恩公收留”兩人同時道。
“為什么”劉危安眉毛一掀,不置可否。
“我不會說話,也說不出什么理由,但是和蘇連長相比,您給我的感覺更真,跟著你,我能安心,跟著蘇連長,我總是提心吊膽。”稍微矮了半寸的士兵道。另外一個同樣言辭木訥,只知道用力點頭。
“跟著我,就等于和你們連長對著干,以后恐怕”劉危安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很明顯。
“如果不是遇上恩公,我們已經死了,現在能活一天都是賺了,以后的事情,哪管那么多。”士兵指著自己受傷的地方,“如果不是蘇連長發現我受傷的時候已經過了感染期,我恐怕已經死了。”
“我叫劉危安”劉危安盯著兩人看了幾秒鐘,就在兩人失望的時候,伸出了手。兩人大喜
“我叫韓照業。”個子稍微矮一點,也是手臂受傷的士兵道。
“我叫郭巖土。”粗壯一點的士兵道。
“歡迎你們的加入。”劉危安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