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走。”蘇飛猈道。
“可是你們的槍呢”周亞亞目光在蘇飛猈身后的士兵身上搜尋,槍作為士兵的第二生命,任何時候都不可以丟棄。
“我們的槍,被人繳掉了。”蘇飛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恨不得鉆一個地洞鉆進去,但是他還是說出來了,他想兩個特種兵為他出頭,果然,周亞亞雙目一瞪,殺氣騰騰,大聲道“是誰,這么大膽子,敢繳部隊的槍”
蘇飛猈還沒有開口,周亞亞已經通過察言觀色,瞄準了辦公室,大步走了過去。辦公室的門,被劉危安踢飛了,又被他撿回來了,沒有安裝,只是靠著虛掩,透過縫隙,可以看見里面人影幢幢,似乎還有戰士的身影,周亞亞一下子就想到了叛徒二字,他的脾氣暴躁,想也不想一腳飛踢過去,快如閃電,旁人只能看見腿影一閃,就聽見大門砰的一聲巨響,飛了起來。
不過,不是向里面飛,而是朝著外面飛,周亞亞的反應速度快的驚人,他的腳并未收回來,而是順勢旋轉三百六十度,以更加恐怖的力度提出了第二腳。
砰
木門四分五裂,一道人影破開木屑射了過來。好快的速度,周亞亞眼神一縮,閃電拔出手槍,瞄準黑影就是一槍,人影一晃,突然消失不見,一槍落空,周亞亞心中升起一股不妙,閃電暴退,卻聽見徐飛煌一聲大喝。
“小心”
危險的氣息從身后襲來,周亞亞硬生生改變方向,朝著另個方向沖了出去,手槍朝著后面連開兩槍,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勁風從頭頂掠過,接著手腕一痛,槍已經被奪走,腦門一熱,一根槍管頂在上面,因為開槍摩擦產生的熱量還來不及消散,燙的皮膚一陣灼痛,他心中卻是一片冰涼,保持著矮身的動作,一動不敢動。
“放下槍,否則我不客氣了。”徐飛煌持槍瞄準這個可怕的年輕人,語氣嚴厲,表情卻嚴肅無比。
韓照業和郭巖土帶來了兩個消息,而且兩個都是不好的消息。
北方某個省份趁著喪尸攻城,中央自顧不暇之際,宣布獨立,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數個省份的省長的舉止立刻變得曖昧起來了。正經事不干,倒是忙著爭權奪勢,好在各地的駐軍還依然聽從中央的命令,跑去剿匪了,但是駐軍的聽話,卻讓其他人陷入不利的境地。
作為喪尸禍害最嚴重的天風省,軍隊已經開到了一半,又掉頭走了,導致無數被困逆境的人苦等不到援軍。劉危安一行人就是其中之一。
第二個消息是蘇飛猈畢竟有點背景,靠著關系,請求了一支特種部隊前來支援,數量雖少,但是特種部隊戰斗力一流,救幾個人出去還是沒問題的。
第二個消息其實是一個好消息,對于絕大部分被困的人來說是好消息,只是對劉危安來說,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劉危安找來張標波,把離開的意思說了,沒想到張標波當場表示要和劉危安一起離開。劉危安有些納悶。
“如果恢復了秩序,你這個大隊長可能就下課了”
“下課總比沒命好,我還沒活夠呢。”張標波笑著道,跑出去把他的六個手下叫回來了,說明了去意,沒想到六個手下早就不想跟著蘇飛猈混了,一致表示要離去。
劉危安頗為高興,多了這些戰斗力,逃走的希望大多了。如果沒有韓照業帶來的信息,他會選擇硬闖,但是現在,就得好好謀劃一番了。
“找鍋蓋為什么”郭巖土十分詫異,沒想到劉危安竟然想要找這樣一件無關要緊的東西。
“先找到來,必須人手一件,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劉危安叮囑道。
電器之類的東西很便宜,基本上家家戶戶都用,郭巖土和韓照業很快就找回來了,在大廳里面休息的市民見到了很奇怪,但是卻不敢多問。小會議室的蘇飛猈自然也看見了,但是此刻他已經失去了對眾人的控制權,當做沒看見。
劉危安找了一間沒有人的小房間開始刻畫金石符咒,如果是他一個人,他用不著,但是士兵和警察都是普通人,他們跟著自己,他不想這些人死亡,多一面盾牌,可以大大增加逃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