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縷勁氣泄露,大廳里面猶如刮了一陣狂風,所有人都正襟危坐,衣服鼓起,以抵御那股可怕的勁氣。
哼
白子歌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萎頓于地,白谷剛閃電出手,抓住他的肩膀一丟,飛出了議事大廳,但是他自己臉上又掠過一絲潮紅。
啪
蘇中將和白舒展的茶杯同時化為粉碎,茶水在落下的一瞬間蒸發消失,蘇中將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我哪里稱得上定海神針,以后的軍隊還得靠年輕人了,我聽說,有一個政府的通緝犯混在白子歌的隊伍進來了,我們可不能讓政府笑話啊。”
“宵小之輩,能騙一時,還能躲一世嗎這不,還是沒有逃過蘇將軍的法眼嗎”白舒展呵呵一笑,“這件事,讓小女去負責吧,剛好讓她歷練一下。”
“我看行白靈這丫頭是有能力的。”蘇中將站了起來,“今天議事到此結束吧。”
“蘇將軍請”白舒展跟著站起來。
眾人依次離開。
白子歌的辦事效率很高,或者說,軍營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天剛剛亮,就有士兵來接顧養月前去報道,白家的能量確實很大,顧養月的職位是某信息處的副處長,信息一般都是最核心機密,普通人是很難進入這個部門的,雖然顧養月去的這個部門只是針對普通市民的一個信息收集,但是也說明白子歌的為人,說到做到,并未隨口敷衍。
張標波幾個人被安排成為了顧養月的警衛員,一個副處長是不享受這個待遇的,但是特事特辦,因為是白子歌走的是他老子的關系,電話是他老子的秘書親自打的,下面的人都以為顧養月是哪個將軍的后人,這種事情自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開了綠燈。
顧養月的母親被送到了軍中的高級病房,有專門的醫療人員照顧,最關心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劉危安悄然找到了康饞蟲,好不容易來一趟軍營,他想弄一點武器再走,飛機大炮是用不著,但是火箭筒、狙擊槍、手雷,這種單兵作戰的強大武器,還是可以的。
就在他去找康饞蟲的路上,在第九軍區最高司令部發生了一件讓整個軍營不安的一件事。
“我想知道是哪條軍規允許你可以不經過審判就私自槍斃我們的軍人的,而且還是一個軍官,蘇飛猈職位和軍銜都比你高,你有什么資格擊殺一個長官”蘇慶義少將軍裝筆挺,五十歲多的人,看起來還如四十出頭,保養的很好,但是此刻他的一張臉布滿了青氣。
他無法不氣,蘇飛猈,蘇家旁系的一個弟子,是他重點看重的一個苗子,但是此刻,變成了一堆碎肉,而且這堆碎肉都不能保證是不是蘇飛猈的,昨天晚上,得到消息之后連夜派出武裝直升機,回來的時候只是帶回了一堆不成人樣的碎肉,還有被野豬啃咬的痕跡,如今這一堆碎肉放在議事大廳的中央,散發著難聞的氣息。
白子歌面無表情站在廳中,雖然蘇慶義質問他,但是級別相差太多,他還真沒資格回答。兩排凳子上,各坐著五六個人,看他們的軍銜,最低的都是上校,大校好幾位,少將也好幾位,而上首坐著兩個氣度沉凝的人,一個是六十多歲的老者,另一個更為年輕,應該有五十歲了,但是從臉上看,明顯年輕了十多歲,氣息強大,深不可測。
白子歌的身后,同樣坐著一位少將,年級比蘇慶義年輕幾歲,身材矮小,坐在一堆體形雄偉的軍人里面,一米七多的個子,已經可以當做侏儒來看了。他是白子歌的六叔,白谷剛。
白谷剛輕輕咳嗽了一聲,眼睛微微瞇著,仿佛一頭沉睡的老虎,開口道“白子歌,你有什么好說的。”
“人是我槍斃的。”白子歌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