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發現,人不要臉起來,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你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沒父親。”
“誰出來”錢浩森一張臉頓時黑下來了,眼中閃過殺氣,從小到大,誰敢這樣罵他,況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人群唰的一聲分開,露出一條通道,劉危安大步走了進來。
“是你”錢浩森又驚又喜。雖說劉危安此刻體形大變,但是對于他這種高手來講,辨別一個人,早就超越了從體形看人的層次,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劉危安,就是搶走了地涌金蓮蓮子的人。
通緝了這么久,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竟然主動出現了,他感覺自己的運氣似乎一下子好轉起來了,激動之下,連劉危安辱罵他的父親這件事都忘記了。
“公子”妍兒看見劉危安,強忍住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嘩啦嘩啦落下,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劉危安看見妍兒左邊臉頰上浮現一個紅腫的巴掌印,一股火焰瞬間沖上了腦際,聲音不知不覺變得沒有絲毫溫度,盯著錢浩森,冷冷地道“誰打的”
錢浩森被他沒有絲毫感情的眸子一盯,莫名的冒起一股寒意,一句話到嘴巴竟然說不出來,等發現自己氣勢竟讓被劉危安壓下去的時候,頓時惱羞成怒,剛要開口,何青木毫不客氣的聲音響起。
“是本公子打的,你有意見嗎”
“堂堂何公子,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動手,真是好威風好霸氣。”劉危安心中的怒火更盛,臉色反而愈發的平靜。
“一個賤婢,竟然敢在本公子買東西的時候趁機漲價,我沒殺了她就算是寬宏大量了。”何青木不屑道。
“公子,我沒有”妍兒的話未說完,就被何青木毫不客氣打斷,厲聲道“賤婢,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滾”劉危安雙目一睜,殺氣噴發,對著何青木怒喝一聲,“我和我的丫鬟說話,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在這里亂吠。”
“你罵我是狗”何青木眼中殺機大盛。
“你還沒笨到家。”劉危安冷冷地道。
“你找死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何青木森然道,跨前一步,就要出手。卻被錢浩森攔住了。
“這個人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何必急在一時,先把盾牌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動手。”
何青木想了想,收回了腳步,對劉危安森然道“讓你再活幾分鐘。”
“怎么回事”劉危安沒有理會何青木的威脅,轉頭問妍兒。
“我在這里賣盾牌,這些人突然沖過來,說要我把盾牌貢獻出來,我不給,他們就打我罵我。”妍兒斷斷續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