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青年還想說什么,被他的朋友死死拉住,嚇得臉都白了。錢浩森很滿意這種鴉雀無聲的效果,目光掃了所有人一眼,最后落到劉危安的身上“身上還有多少盾牌,交出來,還有把如何讓黑鐵器擁有青銅器威力的方法交出來,聽話,就饒你一條性命,否則光憑你頂撞我的罪過,就夠你死十次的了。”
妍兒嚇得小臉發白,不安地看著劉危安,身體都微微顫抖。
“是嗎”劉危安不緩不慢拿出了一枚令牌。
“黑龍令牌”錢浩森驚訝道,看著劉危安,哂然道“看不出你鉆營的本事還挺強,竟然鉆營道了黑龍商會,不過,這只是最低級的黑龍令牌,憑借它還救不了你的命。”
劉危安心中一沉,他從錢浩森的眼中看到了有恃無恐,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嘿嘿冷笑,正要說話,忽然看見黑龍商會在黑龍城的掌舵人閆開福出現了。一同看見閆開福的還有錢浩森。
“錢公子還請手下留情。”閆開福的表情很淡然,不疾不徐。
“閆掌柜要和我錢家作對嗎”錢浩森沉聲道。
“錢公子嚴重了,此人是我黑龍商會的人。”閆開福淡淡地道。
“這個人得罪本公子了。”錢浩森不悅道。
“是非曲直,自有公論,現在黑龍城被獸潮襲擊,錢公子還是多把心思放在如何對付魔獸身上吧。”閆開福說話很直,一點都不像一個商人。
“我記得黑龍商會還欠我錢家一枚黑龍令牌吧”錢浩森深深地盯了閆開福一會兒,突然道。
“沒錯。”閆開福道。
“我現在要使用黑龍令牌的權利,把此人驅逐出黑龍商會。”錢浩森道。
“你并沒有行駛黑龍令牌的權利。”閆開福平靜道。
“我以錢家下一代家主的身份和你說話。”錢浩森怒道。
“閆開福遵命。”閆開福對著錢浩森行了一禮,起身之后對劉危安道“從現在開始,你和黑龍商會沒有任何關系了。”
劉危安一言不發把黑龍令牌還給閆開福,一種巨大的恥辱猶如一條毒蛇,狠狠地撕咬他的心,疼得他恨不能大吼一聲,但是他卻雙唇緊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出來,甚至臉色都沒有半點變化,平靜的可怕。
閆開福接過令牌就飄然而去,沒有半句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