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會派人去購買基因藥水,這是唯一的機會,運氣好,能救活,運氣不好”劉危安轉身離開“你們慢慢吃。”
吃完飯,劉危安立刻派出三支平安小隊拉著尸體去九州商會的駐地購買基因藥水,他則留在平倉庫里面的安排各種事宜,忽然之間多了那么多人,而且是婦孺,他必須坐鎮,否則容易出亂子。
在鄧伯年的配合下,四個被喪尸咬了的人單獨住一個房間,其中還有一個是五六歲的孩子,劉危安十分不忍,卻無奈。
所幸四個戰士很快重整起來,傳授了一些軍中的技能,雖然簡單,但是很實用,半個小時的簡單講解,立刻讓兩支平安小隊的受益匪淺。
“剛才我檢查房間的時候,發現倉庫地下似乎另有玄虛。”鐘丁勝找到忙碌的劉危安。
“什么意思”劉危安問道。
“地下還有空間,我懷疑下面有地下室。”鐘丁勝道。
“把程紅軍叫過來。”劉危安眼中光芒一閃。恰在此時,鄧伯年也找到了劉危安。
“有事么鄧博士”
“有。”鄧伯年點頭。
“地下室的問題交給你處理。”劉危安對著鐘丁勝說完,就帶著鄧伯年來到一個安靜的房間。
“快點”
劉小慧大吼,才過了兩分鐘,他就堅持不住了,渾身是傷,主要是之前廝殺太過,體力還未恢復,王鵬鵬一聲不吭,雙手雙腳軟化,繩子一般游走在地上,在這只喪尸腳上拌一下,那只喪尸背上拉一下,最長能夠延伸出將近十米的距離,雖然無法對喪尸造成傷害,卻大大地緩解了安平小隊的壓力。
洪濤虎嘯連連,劉危安給他制作的金石符咒盾牌,三面,全部碎掉了,現在只能赤手空拳,不一會兒就身上掛彩,出現了好幾道傷口。
不過最拼命地還要屬邱全勝,仿佛不知疲倦的機器,手術刀在他手上綻放出一道道寒芒,伴隨的是紛飛的血肉,一顆接著一顆的頭顱飛去,他沖過去的地方,背后一地的尸體。而作為戰斗力最強的三寸釘對于群戰很不適應,殺死的喪尸反而不如其他人。
砰砰砰
三槍,三只喪尸射了出去,一顆腦袋成為了破碎的西瓜,倒地之后就不會動彈了,從三樓上沖下來的老弱病殘一個個臉色發白,劉危安只看了一眼就鄒起了眉頭,不是婦女就是小孩,還有好幾個少婦,抱著還在襁褓之中的嬰兒,走路都是嬌滴滴的,真的佩服她們,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鄧伯年一直注視著劉危安,見到他鄒起眉頭,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好在,劉危安雖然為難,卻沒有反悔,一顆心慢慢放下來。
前面兩個戰士,后面三個戰士,身穿迷彩服,這就是這支隊伍僅有的護衛力量了,五個人身上全部被污血掩蓋,身上、臉上、手上,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了,不知道經歷了怎么樣的惡戰,才會如此,眉宇之間,疲累到極點,但是深邃的眼神依舊堅定,是劉危安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堅定的目光,為了完成任務,至死不渝。
看到最后面一個戰士的時候,劉危安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這個戰士只有一只手手,另外一只手齊肩而斷,只是簡單地用衣服包扎了一下,最基本的清理工作都沒有做,傷口已經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時間至少持續有三天了,戰士的臉色浮現一層黑氣,一般人傷成這樣,早就倒下去了,他竟然如同沒事人一樣,沒有人注意到,他最致命的傷口還是在腹部,剛好被防彈衣擋住了,如果不是注意到滴落腳下渾濁的黃色液體,劉危安也不會開啟魔神之眼查看。
“堅持三分鐘,一秒都不能少。”劉危安朝著平安小隊大吼,聲音沙啞。狙擊槍震動,兩只沖破防線的落網之魚瞬間秒殺。
婦孺已經用盡全力想要走的更快,但是本來體質就弱,加上長時間的饑餓,若非死亡的威脅,她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五個戰士也加入了阻擋喪尸的行列,手上的槍早就沒了子彈,全部改用刺刀搏殺。沒有變異的情況下,還能夠和喪尸在拼殺中占據上風,他們的絕對是軍中精銳。
五個戰士知道每多拖延一秒鐘,自己就可能多一絲喪命的機會,但是不管是再危險,都沒人出聲催促一句,堅定的眼神,堅定的腳步始終對著喪尸,婦孺們看見戰士們的永遠是后背,并不高大,但是異常偉岸的背影。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