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古山內不能動手,魔古山外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隨便怎么殺都可以,魔古山之主只負責山內的紀律。
其中有些剛剛從后山出來的人,聽見柳相硯的話,都是吃了一驚,誰那么倒霉,竟然被一個黃金級的高手盯上了,聽其口氣,仇恨還不淺,等到劉危安轉過身來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古怪,悄悄看了柳相硯一眼,充滿同情。
這個黃金級高手,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劉危安,這下要倒霉了。
“你的劍不錯。”劉危安沒有去看柳相硯的滿足的表情,只是盯著他的劍,黃金級高手就是不簡單,失去了佩劍,竟然找到了一把黃金器,想到這把劍即將成為他的戰利品,眼神火熱。
“給我去死”柳相硯一下子想起了失去佩劍的恥辱,暴跳如雷,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橫移十丈空間,一團耀眼的劍芒如同煌煌烈日,照耀大地。附近所有人都感到眼如針刺,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
梆
一聲弓弦震動,現場數百人同時感到心臟猛烈跳動了一下,定睛看過去的時候,頓時呆住了。
劍芒不知何時消失,柳相硯身在半空,表情如見鬼魅,充滿不能置信,他的劍懸在劉危安的頭頂,只差一寸就能刺入劉危安的眉心了,卻永遠地凝固了,無法前進分毫,一抹血跡在柳相硯的胸口迅速擴大,最后化作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眼,嗤血液飚射而出。
聲音仿佛地獄的喪鐘,柳相硯的眼神迅速暗淡,啪的一聲,墜地身亡。劉危安上前擼下他的戒子和黃金劍,灑然走進魔古山,留下一地的觀眾,目瞪口呆。
靜,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一箭秒殺黃金級高手,這是什么概念,現場之人,級別最高也就是白銀器后期,也就是說,劉危安如果看不順眼在場之人,只要動動手指頭,他們連拼命的資格都沒有了。所有人盯著劉危安,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劉危安保持射擊的姿態,半晌才睜眼,微笑對眾人道“我要打掃衛生了,諸位還要留下來看熱鬧嗎”
眾人立刻作鳥獸散,趕緊從他身邊繞開,買票上船。
劉危安自己也沒料到射殺黃金級高手如此輕易,現實中近一個月的苦戰,并非沒有效果,如同一種沉淀,讓他不知不覺在實力上有了一次升華,白銀級大圓滿的實力這才發揮出來,以前的提升的至少境界,有這個境界,但是并不能發揮出來。好比一個人明明有三百斤的力氣,平時卻只能發揮出250斤出來。
錢家人比較富有,他獲得了黑鐵器6件,青銅器3件,白銀器1,黃金器沒有,空間戒子3個,可惜空間最大的也才3個立方。
這個錢浩棟在錢家明顯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
劉危安拿出1000銅板買票,不聊船夫死都不肯說。
“您是魔古山的明星,怎么能夠收取你的錢呢,這里這么多條船,您能選擇我的船,是我的榮幸,船費是堅決不能收的,收船費這輩子是不可能的,如果您非要給船費,我就拒載。”船夫大義凜然道。
“好吧。”劉危安一時間竟然無法看出船夫是真心還是實意,如果是演戲,那么他成功了。不過,從其他船夫那害怕中略帶鄙夷的表情來看,此人演戲的可能性比較大。
渡河的過程中,劉危安表面平靜,內心警惕,好在船夫很聰明,沒有耍什么手腳,安安靜靜送到了岸上,劉危安把1000銅板留在船上,登岸離開,他不愿意勸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