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蔣乘風,這支車隊的頭兒,你們誰主事”從領頭的裝甲車下來一個彪形大漢,滿臉胡腮,身高接近兩米,孔武有力。一雙眼睛明亮如神燈,所有和他目光接觸的人都有一種被火焰灼燒之感。
“這是我們市長,劉危安市長。”歐陽修睿介紹。蔣乘風一雙目光頓時落在劉危安的身上,他的目光不僅亮,而且有一種壓迫性,歐陽修睿只是站在邊上,都感到一股如山的壓力撲面而來,心中暗暗吃驚,難怪這支車隊敢橫穿數百公里來到正平道,果然有幾把刷子。
“劉危安代表正平道,熱烈歡迎諸位的到來。”劉危安長身而立,嘴角含笑。蔣乘風在打量他,他自然也在關注對方。這個蔣乘風看似長的粗獷,一副大咧咧的樣子,從車上下來,朝著前面走了十幾步,都沒有設防。但是在心中一演化,劉危安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蔣乘風渾身破綻,但是若要攻擊,卻無處可擊。
如果不是經歷了那個使用竹劍的神秘人的教訓,劉危安還看不到這么遠,現在,他一眼就看出了蔣乘風的可怕。
“多謝劉市長,蔣乘風代表全體車隊成員感謝劉市長的歡迎。”蔣乘風三十度鞠躬,然后才笑著道“恕我直言,我從安吉道一路而來,見到的市長不少,劉市長是年紀最輕的一位,當真年輕有為,令人佩服。”
“不知你來此,所為何事”劉危安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蔣乘風明褒實貶。
“此物劉市長可認得”蔣乘風拿出了一把刀,造型粗糙、簡單,刀刃光滑如鏡,隔著老遠,依然能夠感受其散發的冷厲光芒,鋒利無匹。
“這是我正平道打造的兵器。”劉危安點頭。新型材料和正常材料在沒有融化之前,差別很大,但是打造成成品之后,區別就沒多少了,至少肉眼很難判斷,但是造型如此簡單,打磨如此隨意的武器,目前來講,也只有正平道一家了。
當然,重點是刀的鋒利程度,是目前的武器沒法比擬的。
“我為這把刀而來。”蔣乘風道。
“哦。”劉危安靜待他后面的話。
“這把刀鋒利無匹,切20級以下喪尸如切西瓜,是我見過的最鋒利的冷兵器,我是一個商人,見獵心喜,想購買一批,不知可否”蔣乘風說話大氣直接,給人一種真誠豪爽之感,不知不覺就能令人產生好感。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里面請。”劉危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劉市長稍等,容我安排一下。”蔣乘風膽子很大,簡單的安排之后,跟著劉危安進入了會議室,渾然不怕被劉危安暗算。
“說句實話,我應該感謝劉市長的。”分主次坐好,蔣乘風說出來一句很突然的話。
“何出此言”不僅劉危安好奇,吳麗麗和歐陽修睿還有曾懷才也很好奇,從兩人對話來看,之前是不認識的。
感謝素不相識的人,這行為有點不符合常理。
“我的車隊其實在從鄉萍道過來的,經過安吉道,一路上大大小小,經歷了不知道多戰斗,我的車隊原本有四百多輛車,現在只有三百多,那一百多都傷亡了。”蔣乘風露出一個悲痛的表情,“本以為進入正平道之后會有更加激烈的惡戰,畢竟無底深淵出現在正平道,肯定更加兇險,哪曾想,一路行來,安靜如廝,若非地圖沒錯,我都以為走錯地方了。”
歐陽修睿和曾懷才都露出自豪的表情。
“在車隊成立之前,大江南北我也闖過不少地方,我敢說,正平道是最干凈的地方。”蔣乘風豎起了大拇指。
“安吉道現在是什么情況”劉危安問道。
“比較亂。”蔣乘風想了想,用了一個比較精確的詞語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