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的堅韌程度劉危安是見識過的,狙擊槍都無可奈何,也只有這樣的繩子可以綁住進化者。
“我是正平道新任道主劉危安,請問你怎么稱呼”劉危安看著馬球球,走的近才發現,馬球球的紅光滿面透著不正常,是一種熟透的蘋果開始發黑的感覺,一個六十多歲的人,竟然化妝敷粉。
劉危安露出一絲厭惡,后退兩步,還打了香水,雖然不濃。聞著美女的香水,會想入非非,心猿意馬,但是換成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心中出了惡心還是惡心。
“國家掄才大典是圣神而嚴肅的,你以后不要這樣說了,免得玷污了道主這兩個字,你一個奴隸出生的人,不配”馬球球正眼都不看劉危安,臉上的表情,仿佛多說一句話,就是降低了身份一般。
“不好意思,打擾了。”劉危安拿出手槍對著馬球球就是一槍。
砰
紅色的血液從太陽穴的彈孔冒出,手槍的沖擊力不足,馬球球呆立了兩秒鐘才倒下,表情充滿驚愕。
“我是正平道道主劉危安,請問你如何稱呼”劉危安走到肉山前,笑容溫煦。
“你如果敢殺我,我李家不會放過你的。”李曉東鼓著強硬,眼眸深處全是忐忑不安。
砰
子彈從眉心鉆入,擠壓的鮮血從彈孔噴射而出,胖子的血可能更多,血壓也更足,都噴射了幾點到劉危安身上。
劉危安厭惡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看著李曉東睜的圓溜溜的眼珠子淡淡地道“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一個奴隸,只配給人端茶遞水的人,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不具備的人,竟然好意思自稱道主,誰給你的自信”華鳳偉滿臉不屑。
“按照你的邏輯,奴隸一輩子就只能是奴隸了,就不該有點追求”劉危安平靜道,并不惱怒。
“如果不是王朝的律法保護了你們這些賤民,你們早就被清除了,還想有追求,做夢。”華鳳偉眼中閃過一抹后悔,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我很奇怪,你們這些上等人士,一邊享受著奴隸的服務,一邊又恨不得所有的奴隸死去,奴隸和你有仇嗎”也許是角度不同,劉危安很難理解華鳳偉的想法。
“奴隸好比蛆蟲,蛆蟲可以吃掉腐肉,但是你喜歡蛆蟲嗎”華鳳偉反問。
“我明白了。”劉危安抬手一槍把華鳳偉擊斃,來到身穿警服的人面前。此人一臉堅毅,相貌堂堂,很具有威嚴,但是劉危安從他的眼中看見了害怕。
“我是安吉市副局長廖成凱,見過劉道主。”不等劉危安發問,這個警察主動把身份說出來了。
“你不討厭奴隸”劉危安好奇。
“我母親就是奴隸。”廖成凱道。
劉危安為之動容,奴隸地位下賤,廖成凱的母親是奴隸,注定了出身缺陷,不管是上學還是進入政壇,都先天不足,竟然走到了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困難的程度,不亞于尋常人走到副省長的位置。
且不提廖成凱的為人如何,光是這份努力和堅持已經足以讓人敬佩了。
“還有幾個副市長呢”劉危安改變了注意,說實話,見到廖成凱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已經打算隨便問一句話就一槍蹦了的,但是現在沒了這樣的念頭。
“章臺期副市長在喪尸之亂爆發的時候被喪尸咬死了,雷愛功副市長死于剛才的混戰,程秀英副市長自殺了。”廖成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