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度數,不是很適合女子喝,好在這都是修煉者,不過這樣一口喝干的也是有些急促了,他們喝酒都沒有使用玄力逼酒,這與常人喝酒一樣,同樣會醉。
“再來一碗!”
葛瑞將大碗重重的放在云十三面前。
云十三看她這情況,真有一醉方休的感覺,只要給她滿上。
葛瑞平時溫文爾雅,但是,這時候喝起酒來一碗接一碗,巾幗不讓須眉。
七八碗酒下去之后,明顯有些暈乎,這時候,葛瑞眼角處竟然流露出一絲晶瑩。
抽噎著聲音說道:“有些事情,放不下,真的放不下,我原以為,我已經放下了,已經遺忘了許久。
但是,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不是我遺忘了,不是我放下了,只是我一直在逃避,我沒有忘記,在問心路上,這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是我一直在回避這個事情。”
葛瑞說著,干脆就抓過酒壺,對著壺嘴就向口中灌。
云十三一臉茫然,不知道為何,眾人竟然沒有制止。
“咚~”
酒壺落在桌子上,葛瑞頭一歪就向云十三靠了過來。
“葛長老?”
云十三扶了扶葛瑞,見她已經醉死過去,沒有反應。
另一旁的劉小麗說道:“不用叫了,她經常這樣,平時若無其事,但是,沒有人的時候,她就會利用酒精麻痹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
云十三有些疑惑,目光看向劉小麗,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能令一位地仙強者用酒精麻痹自己。
劉小麗看了看,已經醉死過去的葛瑞,低聲向云十三說道:“葛長老與她的道侶一直關系很好,兩人非常恩愛,原來他們有一個兒子,但是,他們的兒子在一次歷練的時候,遭受奸人所害,英年早逝了。”
云十三點點頭,失子之痛如刀絞,難怪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找到兇手了嗎?”
“找到兇手又怎么樣?失去的永遠都不會再擁有,仇已經報了,兇手叫大橋,已經被葛瑞殺了,但是嗎,她就是放不下這件事,這一道坎一直橫亙在她心里,過不去。”
云十三點點頭,表示理解,這樣的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沒有這么容易放下,正如劉小麗所說,報仇也無非是多死一人罷了,并不能讓死去的人重新活過來。
“這個大橋為什么要殺她兒子呢?”
“大橋雖然是一個男子,但是穿著比較妖嬈,喜好男風,她兒子長得比較俊逸,被路過的大橋看上,想要將他帶回去好好享用。
但是,葛瑞兒子誓死不從,發生了爭執,可還是大橋強上一籌,將他就地那啥了,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場面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劉小麗說著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關鍵是大橋的心理扭曲,專門找俊逸的男子,這樣,他可以攻還可以受,這樣的心理太變態了。
或許,葛瑞對兒子的死,也不至于悲痛這么久,但是,對于大橋的變態心理,一直耿耿于懷,兒子死了就死了,踏上修煉之路就應該知道會有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