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這人太惡心了,這么說來,你們在他身上留了后手?”
李逍遙沒有否認,點點頭說道:“有一點,不過,這不便告訴你。”
云十三也不以為意,不說就不說吧,看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他甚至懷疑,玉溪小男孩的不男不女又不是太監的狀態,都與留仙派有關。
不過,這是別人的事情,他沒有必要同情這樣惡心的人,不管葛瑞向怎么對付他,那也是為了報仇。
想了想,問道:“現在呢,玉溪小男孩還在花樓提供特殊服務?”
“特殊服務?”
李逍遙一愣,而后笑道:“的確是特殊服務,他后來有了點修為之后,親手殺了今生的生身母親,離開了花樓,在北山的大礦場附近活動,就是搶奪別人開采出來的礦物,他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獲得修煉資源。”
“竟然殺了生身母親,這真是一個畜生,他母親就已經夠可憐的了,每天接客給他換取修煉資源,他竟然還能下的了手,真是狼心狗肺,不是個東西,說他是畜生,還是對畜生的侮辱。”
云十三大罵,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畜生不如的東西,畜生尚且知道感恩,是條狗丟塊骨頭還知道搖搖尾巴。
“難道北山礦區沒有人管嗎?就任由他掠奪?”
“有,怎么沒有,被抓了好幾次,但是他長得有些姿色,那幾個守護礦區的頭領偏偏喜好他這樣的新品種。
在花樓長大的他,伺候人有一套,趴在床上像條狗一樣,搖搖尾巴就沒事了。
一來二去,他就掛名礦區守護者,干起了掠奪的勾當,整個礦區怨氣沖天,但是,也沒辦法,人家天天將幾個首領伺候的好好的。
說來也是諷刺,他殺母,是因為覺得他母親給他帶來了污點,但是,他自己就是這個德行。”李逍遙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感到諷刺。
“這樣的人就應該剁了喂狗!”一直沉默的禾淵虹突然蹦出一句。
云十三側頭看了看葛瑞,向李逍遙問道:“她的道侶呢?”
李逍遙沉吟了片刻,也不隱瞞,說道:“她的道侶,修為有些低,三災上人,留著那狗子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她的道侶,準備嫁接他的玄力。”
“原來是這樣,玉溪小男孩的修為到什么程度了?”
云十三沒有問怎么嫁接,不過也想得到,他們在玉溪小男孩體內留下的手段,應該與這事有關。
“那畜生修煉天賦不錯,已經渡過風災了。”
就在這時,禾淵虹不耐煩的說道:“別說那畜生了,好好的酒都沒有胃口了,惡心!”
云十三也是感到一陣惡心,玉溪小男孩這樣的人,想想都不由一陣惡寒,轉移話題道:“看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還要等一陣子,葛瑞酒醒就可以進入了。”
雖然可以用玄力將葛瑞的酒意逼出,但是,他沒有想過要這么做,這樣,讓她醉一段時間,醒來之后,或許會好一些。
他對于葛瑞的情況也是非常同情,但也僅僅是同情而已,不能讓他產生共鳴,修煉者,在踏上修煉一途開始,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但是,真正令他感到悲憤的就是玉溪小男孩,他記住這個名字了,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若是有機會遇到,雖然不想影響他們的謀劃,但是,將他摩擦一遍還是可以的,沒有機會遇到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