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櫻癡垂頭,表情不變。
五條悟這位少將并非獵犬的上司,和光里同屬軍部,但他的少將和虛銜中將一樣都只是掛名,沒有實際權利。
而且按軍銜也是光里在他之上,福地櫻癡聽命令也聽不到五條悟頭上。
“呵。”五條悟輕笑了一聲,走近福地櫻癡。
“福地,你說我要是把你們私底下在橫濱搞的東西告訴光里,光里會是什么反應”這句話他在福地櫻癡耳邊說得很低,只有福地櫻癡一個人能聽到。
福地櫻癡瞳孔劇烈一縮,身體都為之一震。
“光里懶得理會俗事,不代表他知道了還會容忍。狗狗不想被主人拋棄,就給我學乖一點。”五條悟冰冷的說完,見末廣鐵腸努力仰頭望著他,就將墨鏡一拉,露出同樣冰冷的眼神嚇唬小孩。
呆呆的末廣鐵腸被嚇得更呆了,一臉空白。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家伙消息還蠻靈通的”
五條悟滿意的把墨鏡戴好,回到地上的男人旁邊,踢了踢男人的身體,對福地櫻癡道“你現在知道該怎么做了吧,福地”
福地櫻癡不帶絲毫感情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猶如在看死物。
他深呼吸之后,彎腰鞠躬,聲音誠懇而恭敬“屬下明白多謝少將閣下,屬下感激不盡”
“那我走咯,下次再見”
說完五條悟就不見了人影,原地只剩下那個狼狽的男人。
福地櫻癡轉身拍了拍末廣鐵腸的肩膀“鐵腸,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其他人。”
沒等到末廣鐵腸的反應,福地櫻癡“鐵腸”
他叫了幾聲末廣鐵腸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他“叔叔”
福地櫻癡仔細觀察了一下末廣鐵腸的神情,問道“你還記得剛才的人嗎”
“藍眼睛,好可怕。”末廣鐵腸只記住了這一點。
福地櫻癡頓了頓“可怕就忘記他。”
“哦”
福地櫻癡喊來大倉燁子轉移地上的男人,他匆匆將末廣鐵腸送回家后,就開始了忙碌。
而引發了這場忙碌的五條悟,已經無事一身輕的跑去找光里撒嬌耍賴,討要膝枕和摸摸頭了。
畢竟今天的悟醬也有在努力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