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又莫名想起了書里梁家人對梁辰形容的字句就是怪異孤僻的變態。
她也沒多想,只覺得那只是他家里人對他的誤解,她剛才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也看得出他氣質很好,穿著白大褂身形挺拔,斯文儒雅,戴著一副金邊眼鏡,聲音也是很好聽的,怎么也不可能是變態。
更何況,他還帶受傷的小貓回家養,這么溫柔善良,應該是個好人。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外面沒有動靜。
顧錦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被發現。
但是這柜子里也太悶了,待久了感覺要缺氧,而梁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外頭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她都忍不住懷疑更衣室里是不是根本沒有人了
但不管有沒有人,她只知道再不呼吸新鮮空氣她就要憋死了,為了維持在他面前憋死自己也太不劃算。
所以,她打算稍微開一點點柜子的縫隙來喘口氣兒,不然她真的要憋死了。
顧錦一點一點的往前探了探身子,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衣柜內白大褂的下擺拂過她的臉,冰冰涼涼的,就像是一只冰冷的手。
她也沒去管,將手輕輕放在了柜子上,又慢慢的,慢慢的將柜門往外推了推。顧錦很艱難的呼吸著從縫隙里飄入的新鮮空氣,這才感覺好像緩過來了一些,而這時她的目光卻是一頓。
因為透過這一絲縫隙,她看見了站在對面的那一排排柜子前面的梁辰。
當然,她看不見他的全部身影,只能看見他十分修長漂亮的手指搭在扣子上,正在一顆一顆的解開扣子,這動作平穩緩慢,卻又莫名透出一絲很欲的性感,讓人呼吸微頓。
很快潔白無瑕的白大褂被他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白色襯衫的勁瘦腰身,他將白大褂放在一旁,繼續脫穿在里面的襯衫。
他的手腕戴著一塊腕表,襯得他的手指仿佛也泛著淡淡的光澤,如雪似的白皙,襯衣也是潔白如雪,給人一種極致的禁欲圣潔感。
但他卻在一顆顆解開襯衣扣子,一點點露出了襯衣底下緊實漂亮的胸肌,而他的手還在繼續往下。
在看到他以前,顧錦都不知道男人脫襯衫居然也可以這么性感。
在他那修長極了的手指搭在皮帶扣上時,清脆的皮帶扣聲音讓她猛然回過神,移開了目光,退回了那一堆白大褂里。
但是心跳卻很快,有一種想要繼續看下去的沖動。
她覺得這不能怪自己,因為他的身材是真的太好了,美好的事物誰都喜歡看的。
而她又是學美術的。對于人體輪廓線條自然會忍不住有更多一些的探究欲。
就在她在柜子里待的昏昏欲睡的時候,才被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驚醒。
梁辰換好衣服出去了。
這下更衣室是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顧錦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柜子,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臉都被憋紅了。
她拉開門,先看了看外面,發現沒有人就趕緊出來重新將門帶上。
就在她重新走回到護士臺那邊的時候,
就正好看見她大哥正站在欄桿那邊和對面的梁辰在說話。
梁晨已經換下了那一身白大褂,穿著襯衫西褲,寬肩窄臀,線條流暢,身形挺拔,氣質很禁欲清冷,沒有露出多少肌膚,顯得很是正經沉穩。
卻反而有一種讓人想要解開他的襯衣,吻上他的喉結,看他那張禁欲清冷的臉露出為她瘋狂的神色的。
顧錦覺得這畫面是個不錯的靈感,以后可以畫下來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