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出一枚藥丸,直接捏開夏夫人的嘴巴扔了進去。
咕嚕,夏夫人吃下毒藥,徹底嚇懵了。
“小魚你,你怎么能這么害我們夫妻”夏夫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顧錦里。
顧錦里“你們夫妻這么害我姐,我給你們吃兩顆毒藥怎么了兩個奴才還想來做主人的主,今天我就教教你們怎么做奴才。”
夏固身為狂士,這些年來過的是受人敬重的日子,連第一任大楚皇帝都被他耍過,可如今卻被顧錦里當面罵奴才,心里憤怒至極,忍著肚子劇痛對顧錦里道“你莫要狂妄,我夏固乃是大楚狂士,出身比顧家尊貴不知道多少倍,你們顧家不過是鄉下賤民”
顧大山聽到這話驚了,原本以為夏先生對程哥兒那么好,是個真心待他家的人,沒想到竟是這么看不起他家。
“噗”夏固罵得太厲害,一個氣息不順,吐出一口鮮血,臉龐從青色變成金紙,眼見著就要不行了。
“夫君、夫君。”夏夫人的肚子也劇痛起來,可她把夏先生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不住的哭著,生怕夏先生死了。
院子高墻上,乘風皺眉看著花廳里的一切,見夏先生口吐鮮血后,終于從高強上跳下來,宛如一陣風般,殺進花廳。
鐺一聲,秦三郎感覺到勁風襲來,立刻抽出長刀砍向身后,乘風用戴著護甲的手臂抵擋,身子一轉,已經沖到夏先生身邊,從腰間的袋子里拿出一包藥粉給他喂下。
這是湖云觀第一任觀主留下的解毒藥,屬于宮廷秘藥,能解不少毒。
秦三郎深知這是個高手,立刻沖上去,把顧錦里拉到身后,長刀指著乘風“你是誰這是夏家跟顧家的私人恩怨,外人莫要插手。”
乘風沒有搭理秦三郎,而是看向顧錦里和顧錦安“我是湖云觀的人,你們要懲罰夏固可以,但他不能死。”
魯家當家人在夏固來慶福鎮的時候就給胡觀主送過信,說夏固乃是聞名大楚的狂士,是下過大楚第一任皇帝面子的能人,必須留著夏固,以備大用。
“湖云觀的人”顧錦里笑了“說得湖云觀像是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似的,別說我說話難聽,我們顧家可不欠湖云觀的。”
他們會跟胡觀主來往,是因為胡觀主乃是魯家一系,且為人不錯,為了崔氏他們愿意跟湖云觀來往。
可這不代表他們就要聽湖云觀的。
乘風忙道“觀主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夏固不對,她會把夏固弄走,只求你們不要讓他死在慶福鎮。要是夏固死于此,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又道“你們放心,夏固壞了事兒,就算他這回不死,也定要接受懲罰,我們的規矩很重。”
“小魚”顧大山看向顧錦里,他不是心軟,只是怕夏先生死了,官府會來抓小魚,畢竟夏固是個舉人。
顧錦里沒說話,乘風又道“夏固曾經教導過程哥兒,雖然沒有正式拜師,可授業之恩僅次于父母之恩,你若是殺了夏固,讓世人如何看程哥兒他以后根本無法在這世間立足。”
顧錦里笑道“只要你不說出去,世人怎么會知道”
乘風一噎,這個顧二姑娘的思維果然異于常人,根本不吃正常人的那一套。
不過,顧錦里大發慈悲“你可以把夏固夫妻帶走,但我有三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