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以前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你也是”。
“我叫曾雅倩,你呢”
“陸山民”。
“你真是山溝溝里出來的山民”
陸山民點了點頭“也是個獵人”。
長發女孩兒呵呵一笑,“一個兇猛的獵人”。
民生西路的幾條巷子,最熱鬧的地方也就三間酒吧和午夜燒烤店附近這一帶。大多數地方隨著商鋪的打烊,就很難再見到一個人,特別是在這個時間,除了昏黃的路燈,幾乎見不到人影。
離開燒烤店,陸山民朝巷子口走去。
長發女孩兒悠然自得的站在路燈下抽著煙,寸頭男子焦躁不安的在路口走來走去,追了眼前的女孩兒兩個多月,到如今連手都沒摸到過,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個爭取表現的機會,要是今天能在女神面前大展身手,說不定今晚就能得償所愿,每當看到長發女孩兒那雙修長的大腿和胸前蔚為壯觀的景象,內心就燒起熊熊烈火,要不是聽說女孩兒家里有錢有勢,不敢輕易下手,說不定早就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現在只希望那燒烤店的鄉下土包子是個有骨氣的人,千萬別畏縮逃跑,壞了自己的好事兒。直到看到燈光下緩緩走來的陸山民,寸頭男子才咧著嘴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小子,我在金融高專混了三年,還重來沒有人敢無視我,今天不讓你在醫院躺半個月,老子跟你姓。”
陸山民停下腳步,依然沒有看他一眼,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長發女孩兒,“我出來之前,海叔對我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和事都是我得罪不起的,再三叮囑我要忍。”
女孩兒扔掉煙頭,笑了笑說道“他說得很對”。
陸山民繼續說道“我是個山野村民,自小在山里長大,來東海之前從沒出過大山,最遠也只到過鎮上。離開馬嘴村后,第一天就在旅館遇到合伙欺詐我的人,如果我忍了,我就沒有路費到東海;在火車上,有人偷了張麗他們的錢,如果我忍了,他們有何顏面回去見家中的父母;到了東海之后,陳坤表姐想坑我們錢,如果我忍了,我們幾個說不定已經餓死街頭;前些日子,一個騙子公司騙走了我們四人賴以生存的兩千塊錢,現在都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個月。”
從小在錦衣玉食的家庭長大,長發女孩兒從來沒有去想過這世界上是否還會有人吃不起飯。稍微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對方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只是呵呵冷笑“你說這些是想讓我同情你嗎你有沒有錢吃飯關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