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幾個啤酒瓶在酒保的吧臺炸開。
“你們他嗎的這是酒吧還是水吧。”一個身穿黑色背心,留著辮子頭的男子怒吼道,隨手操起另外一瓶啤酒就猛往酒保嘴里灌,“你給老子嘗嘗,這是酒還是水,你們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竟敢拿兌水的假酒給老子喝。”
酒保被灌得猛吐,剛掙開想辯解,黑背心男人一拳打在酒保嘴上,酒保捂著滿嘴的鮮血嗚嗚呻吟。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聽到這邊的動靜都停了下來,齊刷刷的望向這邊。
黑背心男子放開酒保走上舞臺,拿著話筒喊道“各位帥哥美女,這是間黑酒吧,我說怎么會天上會掉餡餅呢,那么財大氣粗打五折,原來酒里面兌了水在糊弄我們,這樣的黑心酒吧,我們不能放過它。”
人群中四五個男子隨即高聲附和,“艸,我說這酒喝起來怎么不對味兒,原來兌了水。”
另一個男子說道“靠,我還以為是我的味覺出了問題,原來是酒出了問題。”
其他幾個男子也高聲吼道,“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我們就砸了這個酒吧。”
看到這一片亂哄哄的形勢,阮玉有些害怕,又有些驚訝的看著身邊的男子。
男子笑了笑,“放心,我跟他們不是一伙兒的。”
阮玉有些懷疑的看著男子,“那你怎么知道會出事兒。”
男子得意的昂起頭,笑呵呵的說道“我有透視眼,就像剛才我一眼就看出你是酒托兒一樣”。
阮玉鄙視的看了男子一眼,到酒吧里來的男人,有不少自以為是的人,為了泡妞兒,常常喜歡抬高吹捧自己,這樣的人,這段時間沒少見。
男子歪著腦袋,笑道“你不信那我們打個賭。”
阮玉不服氣的說道“賭什么”
男子盯著舞臺中央的黑背心男子思考了半天,猛一拍大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著說道“就賭呆會那個黑背心的辮子男頭上會開出一朵啤酒花兒來。”
阮玉不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男子,心想你又不是神仙,看出自己是酒托兒可能是因為自己還只是個學生沒什么社會經驗,看出會出事也有可能是那個鬧事的人他以前認識,但這個人這么囂張,一看就是個可怕的人,那些起哄的人的很可能都跟他是一伙兒的,人多勢眾,誰敢拿啤酒瓶子砸他腦袋。
看著一臉壞笑的男子,阮玉猶豫的說道“賭什么”
男子笑了笑,瞇著眼睛問道“你就這么相信你能贏”
阮玉撅著嘴巴說道“我不相信你是神仙,除非你跟他們是一伙兒的”。
男子伸手摸了摸阮玉的長發,弄得阮玉渾身不自在“那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什么叫自信,什么叫自以為是我們就賭得奔放一點吧,我輸了,以后我每天到這里喝你十打啤酒,要是我贏了,呵呵,你今天晚上就洗得白白的好好伺候我”。
阮玉全身一抖,本能的往邊上縮了縮,眼前的男子明顯對自己不懷好意,自從上次被劉強強迫喝酒之后,阮玉就格外的小心。但搬著手指仔細一算,一打12瓶,每瓶自己能提5塊錢,一打就是60塊錢,十打就是600塊錢,一天600,一個月就是1萬八,心想,他又不是神仙,他一定贏不了。
咬了咬牙“我賭。”
兩天時間過去,劉強并沒有出現,陸山民繼續過著燒烤店和出租屋兩點一線的生活。唐飛本來在藍籌酒吧當保安,這兩天專門向王大虎請了假,天天就守在燒烤店,親自送陸山民回家。
“唐飛,你回去上班吧,你都請了兩天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