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因為一個賭局就把自己的身體給交出去,作為一個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女大學生,還憧憬著有一段美好的愛情故事,聽到對方說再賭一局,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賭什么”
“就賭他們到底是不是一伙兒”。
阮玉緊張的看著男子,絕對不相信鬧事的人會和酒吧保安是一伙兒人,哪有酒吧保安找人到自己酒吧鬧事的道理。
男子笑著說道“你先選”。
阮玉咬了咬牙,“我賭他們不是一伙兒的,我要是贏了,之前的賭局就作廢”。
男子笑瞇瞇的攤開手“沒問題,不過你輸了怎么辦”
看著一臉風輕云淡的男子,阮玉忐忑不安,心里非常后悔跟他打賭,但此刻只能咬緊牙關狠狠道“我不可能輸”。
黑背心男子頭上流下的鮮血讓酒吧的人興奮不已,按照劇情的發展,下一步該是黑背心男子和那四五個青年奮起反擊,雙方打得難分難解。不過接下來的劇情讓觀眾失望了,那剛才還囂張得要砸了整個酒吧的男子,在挨了一記啤酒瓶后,立刻變成一個軟腳蝦,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那幾個跟著起哄的年輕男子也跟著跪了下去。
林風撿起地上的話筒對著酒吧的人說道“大家都是長期在酒吧喝酒的人,是不是假酒,相信大家心里非常清楚,我就不用多說”。
人群中大多都是長期泡酒吧的人,當然知道今天的酒與平日并沒有多少區別,那幾個人明顯就是來鬧事。不過被酒精刺激得神經麻木的眾人并沒有細想,這幾個人明知道這樣的鬧事方法是自討沒趣,干嘛還非要給自討苦吃。
林風低頭看著黑背心男子,冷笑一聲“是誰叫你們來鬧事的”。
黑背心男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沒有誰,是我們哥兒幾個身上沒錢,想賴掉今天的消費”。
不遠處,男子笑呵呵的自言自語,“演得還真像,不當演員倒是可惜了”。
阮玉憤憤然道“你怎么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沒錢鬧事抵賴的人又不是沒有”
男子笑著撇了撇嘴,“沒錢鬧事抵賴的當然有,如果是我,只會找機會開溜,才不會傻乎乎的在人家的地盤找虐”。
阮玉看了看男子一身的阿瑪尼西裝,不服氣的說道“你這種沒膽量的富二代當然只知道開溜,萬一人家有自信能震住這里的保安呢”
男子呵呵一笑,“呵呵,就一個酒瓶子就被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那也叫膽量,這些小雜碎也配跟本公子比膽量”。
舞池中央,林風一腳踹倒下黑背心男子,從他兜里搜出一個錢包,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仍在黑背心男子臉上。
“這里至少有五千塊錢,今天酒水打五折,你能喝多少酒,我勸你老實交代是誰指使,否則你們幾個今天休想站著走出去”
陸山民完全不在乎酒吧里發生的事情,睜大眼睛在人群中搜索,當看見角落里的阮玉,趕緊走過去。
“阮玉,你沒事吧”
阮玉很吃驚陸山民怎么會到酒吧里,對于他問的話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沒事啊”。
陸山民暗叫糟糕,果然是個陷阱。
男子見陸山民臉色變幻,笑了笑說道“你就是陸山民吧”。
陸山民剛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阮玉身上,看了一眼男子,衣著考究,臉上有種怪怪的笑容,此刻男子正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就像看著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陸山民沒有回答,轉身就往酒吧門口跑去。
阮玉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男子呵呵一笑,“反應倒不錯,可惜跑不掉了”。
舞池中央,跪在地上的四五個年輕人嚇得趕緊說道“我說,我說,是陸山民花錢請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