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深吸一口氣,微笑著看著李川。
李川早已嚇得眉頭布滿汗珠,別看那群保安平時對自己低頭哈腰,真要涉及錢的事情,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更何況現在民生西路這一帶也只剩下王大虎能怔住場子,以前也不是沒想過找正規的安保公司,可是那些正規的安保公司的價格太高,酒吧又不同于其他地方,喝酒鬧事的人多,保安的需求量要遠遠大于其他行業,十幾個保安人員,請正規的保安公司,至少需要十多萬。
李川心里盤算了半天,咬了咬牙,“十個保安,我給你八萬一個月。”
王大虎笑了笑,“一口價,十五萬。”
“什么,我請正規的安保公司也就這個價,你在藍籌酒吧也就五萬一個月。”
“李總,賬不是這么算的,暫且不說那些保安公司的保安業務能力有沒有我們強,哪怕真比我強,強龍也不壓地頭蛇,你也知道,我那些兄弟跟著我也是混口飯吃,要是沒飯吃,我可管不了他們是否會到你的酒吧鬧事,哪怕不鬧事兒,就是沒事兒到你的酒吧跟你的客人聊幾句,時間一長,你這生意可就難做了。”
李川氣得緊握拳頭,“你敢威脅我。”
“呵呵,李總,你是生意人,這筆賬該怎么算不用我來教吧。”
電話那頭又傳來李浩的聲音,“大虎哥,他們已經到了門口了。”
王大虎笑瞇瞇的看著李川,悠閑的喝著茶。
李川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但我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王大虎笑著點了點頭,“請李總指教,我必定言聽計從。”
“另外兩家酒吧,你也必須收十五萬一個月的安保費。”
王大虎笑了笑,“要是我收你十五萬萬,只收他們五萬塊,他們一個月的利潤比你高了十萬,有了這多余的利潤,早晚會把玫瑰酒吧擠垮,我又怎么能繼續從你這里掙這十五萬呢。放心吧李總,我也是個生意人,殺雞取卵的事兒我不會干”。
李川苦冷哼一聲“你確實比我更像生意人。”
王大虎對著電話說道,“李浩,攔住他們吧,以后我們還得在玫瑰酒吧打工,千萬別讓那幫人砸了我們的飯碗。”
李川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對著身旁的酒吧經理說道“馬經理,以后好好和王老板合作。”說完氣得摔門而出。
姓馬的經理親眼見證了王大虎的狠毒,見李川走后,趕緊走到王大虎身邊,伸出手,“大虎哥,以后多多關照。”
王大虎沒有起身,淡淡的伸出右手,“我只是個保安頭子,馬經理多多關照才是。”
李川憤憤的走出酒吧,正好看見李浩帶著十幾個人站在酒吧門口,那些人正是以前跟著劉強的一伙人,十幾個人唯李浩馬首是瞻,哪里有半點來鬧事的樣子,心里暗罵王大虎這混蛋,竟然唱了一出雙簧來欺騙自己。
李浩笑呵呵的彎腰喊道,“李總好”,身后十幾個人也立刻彎腰齊聲喊道,“李總好”
李川心里憋屈得不行,一個月十五萬,比原來整整多付出十萬,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老子能好嗎
李川冷哼一聲,憤憤然上了自己的黑色小轎車。后面又是一群人齊聲喊道,“李總慢走。”
到了醫院,陸山民除了頭部有幾處傷口,其他并沒有什么大礙。這讓阮玉和林大海等人都大吃一驚,特別是阮玉,觀看了整場戰斗,非常清楚陸山民身上到底挨了多少鋼管。
唐飛傷得比較重,肋骨斷了兩根,左手手臂骨折,頭上更是裂出一道大口子,鮮血淋漓,送到醫院就被推進了急救室。
頭部的傷口包扎好之后,不顧醫生再三勸阻,陸山民堅持要出院,不是陸山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兜里余糧不多,怕付不起住院費。直到林大海狠狠的踹了陸山民屁股兩腳,說醫藥費他先墊著,以后從工資里面扣。陸山民才勉強答應住院。
阮玉走進病房,這半夜山更,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找來一帶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