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也知道是開玩笑,不過我給你介紹的這份工作比那些一般的白領還掙得多”。
陸山民開心的呵呵傻笑。
“陳大力在民生西路住了七八年了,和我認識也好幾年了,是個實在人,沒有沾上城里人的壞毛病。他是工地上的建筑工人,你別小瞧他,那些寫字樓里人模狗樣的家伙并不見得比他掙得多”。
陸山民有些驚訝,據他所知,那些能坐在寫字樓的白領,都是大學畢業的精英人才,怎么會比不上一個建筑工地上的農民工。
“那我能掙多少錢呢”
林大海伸出兩根手指。
陸山民試著說道“兩千”
林大海癟了癟嘴,“瞧你那點兒出息,每天至少兩百”。
“嘶”,陸山民倒吸一口涼氣,那豈不是一個月就有六千塊錢,比張麗和陳坤的工資還高。
陸山民咧著嘴開心的笑起來,“謝謝海叔”。
林大海搖了搖頭,“真是個傻小子,你每天晚上凌晨兩三點才從燒烤店下班,第二天一早又得去建筑工地上下苦力,吃得消嗎”
陸山民咧著嘴嘿嘿傻笑,“沒事兒,我們山里人身體好。”說完又有些為難的說道“只是以后買菜的事兒、、、”。
林大海擺了擺手,“不用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沒到買不動菜的時候”。
陸山民笑得更開心,“海叔,那以后你就降我五百塊的工資吧”。
林大海又是一巴掌拍在陸山民頭上,“你小子是不是腦袋有問題,生怕占了點別人的便宜”。說著又嘆了口氣,“我林大海一輩子處處想著占別人的便宜,這回還真有點不忍心占你的便宜”。
聽林大海的口氣,不打算扣自己工資,陸山民有些感動,也有些高興,五百塊錢也是錢啊,可以買十件t恤了。
林大海拍了一下額頭,“這樣吧,扣四百吧,以后沒給月給你兩千六”。
“啊”“哦”。
玫瑰酒吧,這段時間多了一位千金一擲的豪客,每次一來先點十打最貴的啤酒,也不管喝不喝得完,這種啤酒超市也就賣二三十一瓶,到了酒吧可就變成一百多塊一瓶,每晚消費一萬多塊錢,酒吧經理馬東心里樂開了花,只要這人一來,親自拿酒點煙,使出渾身解數曲意逢迎。不過來人并不待見他,每次看見馬東那張笑得夸張的臉,都厭惡得想呼他一耳光。
同樣,酒吧里另外一個人每次看見來人,與這人看見馬東的心情一模一樣。
“海大少,這種小酒吧不符合你的身份,我勸你還是不要經常往這里跑”。
海東來一副嬉皮笑臉,“世界這么大,本公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自從賭局事件之后,阮玉一直害怕見到海東來,前兩天好不容易把他氣走,沒想到這兩天又跑過來。不過還好,對方只是找自己喝酒,并沒有再提那次那場賭局,自己也樂得白提近千塊錢的酒錢,對于一個大學生,每天能掙一千塊,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海東來這段時間明顯感覺自己的情緒不對勁兒,這位本就喜歡夸夸其談的豪門大少,以前不管面對長得多么妖艷的女子,各種段子信手拈來。不過面對阮玉,卻莫名其妙的感到有些放不開。雖然很早就開始接觸女人,但都限于身體上的接觸,從未有過心靈上觸碰,壓根兒就沒有任何感情經驗。以前哪怕自己一句話不說,身邊的女子也會主動的暖場。根本就沒經歷過像如今這樣的情況,兩人圍坐一張桌子,竟然冷場了,以前滔滔不絕的海大少,此刻只有傻乎乎的看著阮玉傻笑,竟然找不到聊天的話題。
阮玉也懶得搭理他,偶爾喝一口啤酒,輕松的掙他一千塊錢。以前見之害怕的海東來,漸漸的在阮玉的眼里變成一只任宰的大肥羊。
隨著在酒吧的時間越來越長,阮玉也變得越來越圓滑,把瀟瀟還有幾個沒什么生意的酒托兒女孩兒全部叫過來。
“還來十打行不”阮玉笑著看著海東來,就像看著一塊肥美的鮮肉。
“哈哈哈,沒問題,本公子什么都不缺,錢更不缺,別說十打,二十打,三十打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