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瞪了高俊峰一眼,“你的月色酒吧本來是劉強負責安保工作,王大虎給你開了個低價,你就見錢眼開的交給了王大虎,否則,他能有機會把劉強趕跑”
高俊峰啪的一聲把手里的茶盞拍在茶桌上,“你的意思都怪我啰,這么多年,我們三個不都是這么干的嗎讓他們兩相競價,我們漁翁得利,誰知道王大虎那王八蛋這么狡詐陰險”。說完又接著不忿的說道“劉強是在你的玫瑰酒吧被趕走,你要是早些發現端倪,也不至于鬧到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說到底,罪魁禍首就是你”。
“什么”李川怒不可遏的指著高俊峰的鼻子,“你養虎為患,還怪我家的雞不該讓老虎惦記,你他媽這是哪家的道理”。
胡惟庸轉著手里的茶盞,面帶微笑的看著吵得面紅耳赤的兩人。
“我說兩位,咱們現在可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高俊峰冷哼一聲,“誰跟你同一條繩上,我只知道我們是十幾年的老對手”。
胡惟庸呵呵一笑,“生意人嘛,只有永遠的利益,哪有永遠的敵人”。
幾人都是幾十年的生意人,當然知道個中道理,從胡惟庸的話中也聽出一股別樣的意味兒。
李川癟了一眼胡惟庸,“老胡,都是十多年的老相識了,今天召集我們,不會只是想喝喝茶聊聊天吧”。
胡惟庸品了一口茶,“這些年大家明爭暗斗,斗了這么多年,難道不該坐下來好好聊聊感情嗎”
高俊峰冷哼一聲,“每個月多拿出十一萬,再好的感情老子也不認”。
李川也不屑的看著胡惟庸說道“誰不知道你是頭老狐貍,有話快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屁話還是留著去騙那些無知的小妞兒吧”。
胡惟庸笑了笑“這些年來,我們默契的利用劉強和王大虎之間的競爭,才得以保證我們自己豐厚的利潤,現在王大虎一家獨大,大小通吃,你們難道就沒想過要想個辦法回到過去的狀態”。
高俊峰冷笑一聲,“說得那么容易,民生西路那邊就王大虎一只老虎,怎么回到過去,要么去請正規的保安公司,可那說不定會更糟,那些保安公司的價格說不定還更貴,更何況王大虎會就此罷休嗎他是不敢明著叫人到酒吧鬧事,可做些小動作那是輕而易舉,別說會不會影響酒吧生意,就是那些正規保安公司的人能不能在民生西路站住腳還兩說,他們可斗不過王大虎手下那幫亡命之徒”。
李川也是一臉的憤懣,“常年打鷹,反被鷹啄了眼”。
胡惟庸笑瞇瞇的說道“難道你們就沒想過我們再扶持一個人起來和王大虎對抗”。
高俊峰和李川眼前一亮,怎么自己就沒想到,不過隨后又皺起了眉頭,“現在王大虎在民生西路如日中天,誰能與他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