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冷哼一聲說道“小兄弟,你跟他的恩怨跟我們無關,你又何必四處樹敵。”
陸山民眼神冰冷,“誰敢走,我打斷他腿”。
另一人冷笑一聲,“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還沒哪個敢這么對我說話”。
陸山民冷笑一聲,目光如雪,“你可以試試”。
又一人不屑的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山民冷冷的問道“你是玉皇大帝還是如來佛祖”
那人哈哈大笑,“那倒不至于,不過絕不是你這個愣頭青得罪得起的”。
陸山民冷哼一聲,“就算是,也得給我乖乖的呆著”。
“你,好大的口氣”。其中一人憤怒的說道。
剛才陸山民摔劉濤那一下,三人都看在眼里,在他們看來,這小子不過是力氣大了些而已,自己三人硬要走,憑他一己之力也休想攔得住。
“走”,其中一人說了一聲,三人就想從陸山民側面繞過去。
陸山民怒吼一聲,抬腳就揣在說話那人的膝蓋上,那人啊一聲,抱著膝蓋滾到地上。另外兩人見陸山民真敢動手,轉身就準備抄椅子砸陸山民。陸山民上前一步舉起其中一人就朝另一人砸去,那人還沒來得及舉起椅子,一個人影已經撲面飛來。啊啊,兩聲慘叫,兩人齊齊摔在了劉濤旁邊。兩人兜里的錢也隨著紛紛揚揚的撒了一地。
這個時候,這幾個人才清楚的認識到陸山民的恐怖,就算四人一起上,也絕對逃不了。
劉濤此刻也緩過了神,一臉膽怯的看著陸山民。
陸山民一把抓住蹲在地上那人,扔到三人之中。
剛才號稱陸山民得罪不起的那人怯怯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陸山民咬牙切齒,“我只是個山野村民”
“你,你,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只要我報警,警察馬上就會來抓你。”
陸山民冷笑連連,看了一眼地上一張張的百元大鈔,這些都是陳大力等人的血汗錢,“你要想報警我絕不攔你,看警察來了是抓你們這些賭棍還是抓我”。
說話的那人啞口無言,他當然不敢報警,聚眾賭博被關幾天是小事,身上的這些錢肯定得被警察沒收,剛才情急之下也是想用警察來嚇唬嚇唬這個愣頭小子。
另一人又說道,“你跟劉濤有過節,跟我們毫無關系,你攔著我們干嘛”
陸山民哼了一聲,“呆會兒你們就會知道”。說著一步步靠近劉濤,劉濤嚇得不住的想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墻壁,他退無可退。
“你到底是誰,有話好好說”。
陸山民喉嚨發出低吼,“好好說,你知不知道我們這群農民工掙錢有多么不容易,大家都等著這筆錢養家糊口”說著又接著說道“對了,我差點忘了,你也是農民工出身,我真想剖開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顏色,怎么就能狠得下心對同是農民工的兄弟如此歹毒”。
說道這里,劉濤終于想起來,昨天跟陳大力聊天的時候,恍惚看到過陸山民,這才想起他是陳大力的人。
劉濤趕緊說道“我從沒說過不給你們錢,不信你問陳大力,我只是說緩幾天”。
“啪”,耳光狠狠的扇在劉濤臉上。
劉濤啊的一聲,捂住臉,嚇得渾身顫抖。
“緩緩”“緩緩你就拿來賭博,那些錢是大家辛苦了一年的血汗錢,你憑什么拿別人的血汗錢來賭博”。
“啪”,又是一耳光打在劉濤臉上。
旁邊的三人聽到耳光聲,都嚇得渾身一抖。
扇了劉濤兩耳光,陸山民的怒氣總算消減了些許。
搬過一張椅子,陸山民淡淡的坐在椅子上。
“現在我們談談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