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林不解的說道,“建筑工人向來只在乎錢,都是一群老老實實下苦力的本分人,從來都是一盤散沙,我還從來沒見過建筑工人能這么齊心”。
胡惟庸笑了笑,“這世界上有種人,他也許不是最有能力的,也不是最聰明的,但他身上有一種品質,只要他一出現,自然而然就能聚集起一股力量”。
陽林皺了皺眉頭,“就憑他一個山野村民”
胡惟庸撇了一眼陽林,“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
陽林呵呵一笑,“當然不是”。
“胡總,你說要是陸山民不是恰好碰見這群建筑工人,會不會真讓王大虎給廢了”
胡惟庸呵呵一笑,“我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巧合”。
“啊”“你是說陸山民故意設了個局,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胡惟庸拍了拍額頭,“我也想不通啊,一個涉世未深的山野村民哪怕天性再謹慎,也不至于思維縝密到如此程度吧”。
“胡總,你是不是想多了,也許這就是一個巧合”。
胡惟庸沉思了半天,“希望是吧,否則也太可怕了”。
“那如果真是巧合,要是沒有遇到這群建筑工人,王大虎會真廢了陸山民嗎”
胡惟庸沉思了半晌,“也許會,也許不會,我現在突然發覺我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兩個人了”。
“啊”“這世界上還有您看不懂的人”。
胡惟庸眉頭突然松開,眼睛一亮,“馬上通知品茗茶居和建材城的總經理,晚上到我辦公室開會。”
“晚上”陽林有些不解,這兩處都是胡惟庸的產業,平時也運作得很好,并沒有絲毫問題出現。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么預感”
胡惟庸眼中冒出森然的精光“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把王大虎養成了一只欲壑難填的猛虎”。
藍籌酒吧大門口,王超和李浩帶著十幾個保安和二十幾個建筑工人相互對峙。二樓辦公室,唐飛和張豪一左一右站在門口,沒有兩人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入。
王大虎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說道“坐”。
陸山民淡淡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