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幸災樂禍,我是高興”。
“哼,看見我吃癟你高興,你有沒有點公德心”。
陸山民搖了搖頭,想當初白靈在自己面前也不止一次的撒嬌慪氣過,那個時候進山打獵,白靈喜歡在出山的路口等自己回來,有時候回來晚了,超過了約定的時間,白靈也會對自己撒氣。
“有個人跟你慪氣,難道不是件幸福的事情嗎”
海東來愣了愣,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阮玉,略帶慍怒的臉顯得別有一番風味兒。
“感覺到了嗎”陸山民笑著問道。
海東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像苦澀中是有那么點甜味兒”。
陸山民拍了拍海東來的肩膀,“記住你說的話”。
海東來轉頭看著陸山民“什么話”
“揮刀自宮”。
海東來低頭看了眼,雙腿打了個寒顫,嘿嘿一笑,“不敢不敢”。
“不敢辜負阮玉還是不敢自宮”
海東來訕訕笑道“都不敢”。
夜已漸深,酒吧凌晨兩點打烊,一夜的狂歡,大部分人東倒西歪的三三兩兩的離開酒吧。陸山民回到出租屋,換了身衣服,繞開民生西路的大道,從僻靜得很少有人走的小巷繞道金融高專。左丘是自己的一張底牌,悄悄的學習散打也是一張底牌。學會了發力技巧之后,陸山民發覺散打的招式并不是太難,不管是直拳、擺拳還是勾拳,萬變不離其宗,現在自己所缺乏的是反復的練習,把這些拳法動作練習到條件反射的地步。
穿過幾條小巷道,再一次感覺到了剛才在酒吧那股若有若無的目光。陸山民停住腳步,轉身冷冷道“盯了我一晚上,出來吧”。
巷道理閃出一個人影,身形高大魁梧,一身黑色的風衣,淡淡的看著陸山民。
陸山民眼神冰冷,“你是誰,為什么跟著我”。
風衣男子沒有說話,只是一步步走進陸山民。
陸山民全身緊繃,漸漸擺好散打的姿勢。
待來人與自己相隔一臂距離的時候,陸山民冷哼一聲,率先出拳,直拳夾著呼呼風聲直奔那人面部。
風衣男子沒有明顯的架勢,但出拳的速度快得出奇,幾乎就在陸山民出拳的一剎那,對方轉瞬間就是一拳。
“砰”,兩個拳頭狠狠的砸在一起。
強大的拳勁從手臂傳遍全身,整個身體竟然抵不住這股巨大的力量,微微后退了一步。陸山民驚訝無比,打了這么多次架,這還是第一次在力量上輸給別人。不及細想,對方的一記擺拳接踵而至,陸山民不敢猶豫,抬臂格擋。“砰”,整條手臂傳來紅辣辣的疼痛,不得不再后退一步。
“啪”一記低鞭腿打在陸山民小腿,腳下一滑差點摔倒,陸山民這個時候已經看出,對方的拳法也是散打,不過他的力量速度技巧,以及在抓住空檔的能力上實在是太強大,強大得比牟東云都要厲害得多。
不及陸山民重新調整好重心,“砰”,一腳勢大力沉的正踢,踢中陸山民胸口。本已重心不穩的陸山民再也站立不住,狠狠的摔倒在地。
倒地的瞬間,陸山民就勢向后翻滾,躲開對方連續攻擊的范圍,迅速站立起來。面色冰冷,雙目通紅,狠狠的盯著對方。
風衣男子沒有繼續進攻,平靜的站在那里,沒有再出手的意思。
男子的眼神閃過一剎那的驚訝,轉瞬間又恢復到平淡。只聽他淡淡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高攀不起的”。
陸山民冷哼一聲“比如”
“大小姐”。男子的聲音平淡無奇。
“誰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