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錢”男子嚇得六神無主,不要錢難道要命。“兄弟,好漢,你我前日無怨后日無仇,求求你放過我吧”。
“哼,你這個王八蛋,騙了我妹妹的感情,害得我妹妹跳樓自殺,我要你血債血嘗”。
話音剛落,中年男子只感覺后頸傳來一陣刺痛,好像刀子劃破了脖子一樣。趕緊哭喪著說道“兄弟,你認錯人了,我剛到東海不久,沒有接觸過任何女人”。
后頸的刀子停了下來,“嗯認錯人了,不可能,明明就是你陳大發”。
“兄弟,你真的認錯認了,我不叫陳大發,我叫黃奎”。中年男子全身顫抖,乞求的說道。
背后的那人愣了一下,隔了幾秒鐘問道,“你是不是開了家面館”
黃奎不敢搖頭,生怕刀子插進了頸部,顫抖著說道“不是不是,我連方便面都不會泡”。
“那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我是在一家公司做會計的”。
“嗯你他娘的敢騙我,會計能穿得起一身的名牌,老子跟了你好幾天了,會計能天天有時間到麻將館打麻將,你他娘的就是陳大發,老子今天要殺了你這個負心漢替我妹妹報仇”。說著手上的刀子加重力道。黃奎只感覺有液體從后頸留了出來,嚇得雙腿顫抖,哭喊這說道“好漢饒命,你等等,我說,我說,我保證不再有半句假話”。
后面男子冷哼一聲,“我也不想錯殺好人,你最好說實話”。
“好,好,我,我是一個老千,上個月有人出錢請我給一個人下套,所以最近一個月天天都在麻將館,我真的哪里也沒去,更不認識你妹妹啊”。
“嗯你他娘還在編故事”,說著手上加力。
“嗚嗚,”黃奎嚇得痛苦流涕,“我真的沒撒謊,請我的那人說要讓這個人傾家蕩產,要逼得他去貸款不可,那個貸款的人是個放高利貸的人,和請我的那人是一伙兒的。他們共同做了一個局,想謀奪那個人的產業,現在魚餌已經撒得差不多了,下個星期我就會設法把他引到一家地下賭場玩兒一局大的”。
“哪個賭場”
“春暉路172號,一片城中村的一間民房的地下室”。
黃奎兩股戰戰,嗚咽的說道“大哥,你看我說得這么仔細,哪有臨時編故事能編得這么詳細的,我真的不是陳大發”。
身后的男子嗯了一聲,“看來確實是認錯人了”。說著收起了刀子,拍了拍全身發抖的黃奎,“大哥,你他娘的長得也太像陳大發那個王八蛋了。剛才認錯了人,兄弟給你陪個不是”。
見身后男子收起了刀子,黃奎連連搖頭,“沒關系,沒關系,弄清楚了就好,那個陳大發也真不是個東西,要是我,也會想殺了他”。
說著轉頭,看見一身黑衣的男子已經走進了夜色之中,隱隱還能聽見他的聲音。“狗日的陳大發,看你能跑到哪里”。
黃奎抹了一把后腦勺,手上沾著淡淡的血跡,還好只是割破了皮。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狗日的陳大發,差點害死老子,別讓老子碰見,他不弄死你,我也要弄死你”。
一路上,陸山民一直默默的給陳大發陳大村長道歉,村長,今天逼于無奈盜用了你的名字,請你莫要見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哎,但誰叫你的名字聽起來那么像一個壞人呢。
左丘和陸山民的猜想沒錯,這個黃奎就是王大虎請來給李川下的套,那家貸款公司的老板就是引進的那頭狼。以此類推,周同所說的那個女孩兒多半也是王大虎給高俊峰下的套兒。掌握了這個信息,才算是從完全的被動奪回了主動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把握好時間,怎么最為有效的利用這個信息。
剛走到民生西路的路口,兜里的電話響起,陸山民掏出來一看,是周同給自己打的電話,暗叫一聲糟糕,周同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多半是酒吧出了事情。
“山民哥,出事兒了”。電話那頭傳來周同慌張而憤怒的聲音。
“在酒吧等我”。掛完電話,陸山民拔腿奔向玫瑰酒吧。
為了防止王大虎發現自己的行蹤懷疑在調查他,陸山民依然從墻外的下水管道爬上去翻窗進入辦公室。
換了一身衣服,把周同叫到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