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皺了皺眉頭,心里閃過一絲不妙,“胡惟庸和李川沒來”
左丘也是眉頭緊皺,“是啊,我也想不通啊”。
陸山民焦急的問道,“外邊到底怎么了”
左丘攤開雙手,“要是發生點什么還好,關鍵是一切照舊,什么都沒發生啊”
“什么”陸山民差點一屁股做起來,使了使力,“啊”的一聲,渾身疼痛,才發現根本做不起來。
左丘按了按陸山民,“別急”。
“周同沒給你說什么嗎”
“上次周同來看你的時候我問了一下,的確是什么都沒發生,一切照舊,據他所說,他還去跟蹤了李川和高俊峰,沒發現任何異常,還是和以往一樣”。
陸山民喃喃自語,“這怎么可能”
左丘點了點頭,“是啊,這一切就像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你怎么看”
左丘思考了半天說道,“這幾天我反復推演了好幾遍。你出事的當天曾經聯系過胡惟庸、李川、高俊峰,不過一個都沒聯系上,再加上你出車禍,也肯定是王大虎安排,以防你聯系上胡惟庸。這說明王大虎肯定是出手了,至于結果,我認為至少李川和高俊峰肯定是被拿下了,但胡惟庸應該是還沒有拿下。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目前的情況,王大虎肯定是控制住了李川和高俊峰,現在故意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麻痹胡惟庸,以此伺機一舉拿下胡惟庸”。
陸山民點了點頭,“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目前這種詭異情況”。
“但是我還是沒明白王大虎會用什么樣的手段引胡惟庸上鉤”。
陸山民搖了搖頭,“這個不重要,只要我聯系上胡惟庸,告訴他李川和高俊峰的事情,以他多疑的性格,必然不會那么容易上王大虎的當”。
左丘搖了搖頭,“我當然知道,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用你的手機給胡惟庸打過電話,始終沒人接聽,不知道王大虎用了什么辦法,讓胡惟庸不接聽你的電話”。
陸山民倒吸一口涼氣,“胡惟庸會不會也遭到了王大虎的毒手”
左丘鄙視的看了一眼陸山民,“你腦袋被撞壞了吧,殺你是萬不得已的殺人滅口,殺胡惟庸有什么好處,殺人是要冒極大的風險的。最重要的是,殺了胡惟庸他又拿不到藍籌酒吧,酒吧依然是胡惟庸家人的資產。只有讓胡惟庸活著,通過像對付李川和高俊峰那樣的手段,才能把酒吧奪過去”。
陸山民點了點頭,剛才心急胡亂猜測,倒是沒想得這么深,“可是要攔住胡惟庸一時半會兒不接我電話可以很容易辦到,這都過了一個星期了,還不接電話,他能用什么手段讓胡惟庸這么長時間抽不開身”
左丘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通啊”。
陸山民看著焦頭爛額的左丘,“你不是天京大學的高材生嗎”
左丘斜眼看了看陸山民,學著曾雅倩的口氣,“天驚大學就很牛逼嗎”
陸山民抬頭看著天花板,悠悠說道“會不會是胡惟庸故意不接電話呢”
左丘切了一聲,“你小子腦袋真撞壞了吧”,話沒說完,左丘眼前一亮,“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胡惟庸會不會是故意不接電話,雖然不可能,但好像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
左丘驚喜的抓住陸山民的手,疼得陸山民齜牙咧嘴,“你輕點”。
“不是不可能,其實也有可能”。
“什么”這回輪到陸山民驚訝不已。
“我們做個假設,假設胡惟庸已經知道了王大虎對付李川和高俊峰的手段,然后將計就計,故意不來醫院看你,故意不接電話,讓王大虎以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計劃”。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你這個假設不太可能成立吧,按理說我出了這么大事情,胡惟庸是應該來的,他故意不來,不是反倒引起王大虎的懷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