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笑了笑,王大虎的事情雖然結束了,但曾雅倩家里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那才是一場真正的大戰,想到那個風衣男子一兩秒鐘就能把自己打趴下,想到曾家能隨隨便便扔出一百萬讓自己離開東海,比起王大虎,那才是一座真正的大山。
左丘警惕的看著陸山民,總覺得他的笑容不懷好意,“我可告訴你,別再打我主意,因為王大虎的事情,害得我浪費了不少寫小說的時間,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
陸山民呵呵一笑,“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一天關在屋子里能寫出什么好的小說,藝術高于生活但是也來源于生活,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和王大虎之間的這場戰爭,你可是寫進了小說里”。
“那你先告訴我是事”
陸山民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等以后看情況吧”。
“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陸山民扶著額頭想了半天,“嗯,一個月給你兩千吧,以后固定給你開工資”。
“三千行不行”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不行”。
左丘哭天搶地,“啊,沒良心啊,黑心老板啊,你一個月掙幾十萬,才給我這個舉世無雙的大才子開兩千塊錢一個月,萬惡的資本家啊”。
陸山民頭疼的拍了腦袋,暗嘆,又犯病了。
“那幾十萬又不是我的,我手下還有三十幾號人要養,好不好,這樣吧,兩千五,這是我的底線”。
剛才一副要死要活的左丘,立馬川劇變臉般喜笑顏開,“成交”。
說著又說道“但是還是一點,我是個貪生怕死的書生,沖鋒陷陣的事兒我可不干”。
陸山民翻了個白眼,心想,讓你干你也干不了。
陸山民不禁感嘆,錢果然是個好東西,連左丘這樣有情懷的書生也無法免俗,以前沒給錢之前,遇到數學上一些搞不懂的問題問他,總是一副不耐煩的嘴臉。今天給了兩千五百錢給他,熱情得還真像個老師,講得眉飛色舞,生怕陸山民有哪一點沒聽明白。
沒有了敵對勢力的故意針對,有唐飛和周同在,陸山民并不太擔心酒吧會出什么事情,以后也沒有打算把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酒吧上。自從出車禍之后到現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功課上已經落下了太多,這兩天張麗的言語之中,透露出強烈的不滿。
唐飛被安排到藍籌酒吧當保安經理,周同則負責玫瑰酒吧。月色酒吧還處于停業整改之中,暫時不需要派人過去。至于什么時候能夠開始營業,相信胡惟庸會想辦法去處理這個事情,到不用他來考慮。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大早起床,打完太極游,練完字。就開始看老教授給的那本國富論。
“陸總”,左丘笑呵呵的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
這兩天左丘只要一看到陸山民就打趣的叫他陸總,讓他很是無語。
“你又那根筋不對了”
左丘擠眉弄眼的說道“嘿嘿,你現在可是民生西路的大人物”。
陸山民沒有理會他,繼續翻著手里的書。
左丘咳嗽兩聲,背著手在陸山民身前走來走去,見桌子上的水杯沒水了,趕緊給陸山民滿上,弄得陸山民都沒法專心看書。
陸山民合上書,無奈的嘆了口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別扭扭捏捏像個娘門兒”。
“嘿嘿”,左丘小跑著做到陸山民身邊,還使勁兒的往陸山民身上蹭了蹭。
“你現在可是有錢人,三家酒吧的安保費加起來每個月有二十四萬,還有玫瑰酒吧利潤的三成分紅,過不了多久,恐怕你就會成為民生西路的首富”。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你想借錢”
左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豎起大拇指“真聰明,我果然沒看錯人”。
陸山民憋了憋嘴,“你的稿費呢”
左丘擼起袖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主編那說我的劇情太復雜,沒什么人看,這個月只給了一千塊錢的稿費,連房租都不夠”。
“額,那你把劇情改簡單點唄”。
左丘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那種不停打怪升級換地圖完全沒涵養的書我才不寫,哥是才高八斗的大作家,要寫就要寫出一本別人看了能夠學到東西,內心產生共鳴的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