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正確答案,“當然是你漂亮”。
曾雅倩嬌哼了一聲,“算你有眼光”。
陸山民揉了揉腿,“你的意思是說她也要接觸接觸”。
曾雅倩再次掐了一把陸山民,“你敢接觸試試”。
陸山民嘶了一聲,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曾雅倩接著說道,“至于劉凱和羅燕,家里也算是不錯,不過為人就稍微差了點,表面笑臉盈盈,骨子里肯定會看不起你,不接觸也罷。”。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這樣帶著目的交朋友不好吧”。
曾雅倩白了陸山民一眼,“朋友是要意氣相投,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自信了”。
正說著話,陳洋這個大胖子走了過來,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你們兩個要親熱回家去,這可是朋友聚會,不帶這么拉小團體的”。
曾雅倩瞪了陳洋一眼,“死胖子,給我滾遠點”。
和這些人接觸,曾雅倩最多也只能起一個牽線搭橋的作用,能不能結交,歸根結底還得靠陸山民自己。至于要打入這個圈子,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目前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想進入更高的圈子,不是說努力往這個圈子擠就能進去那么簡單,如果自身沒有接近這個圈子的實力,任你多努力的攀爬也是徒有其表,毫無作用。曾雅倩還沒天真到認為能把陸山民帶入這個圈子,不過哪怕是表面的結交,對一個山野村民來說也會受益良多。
見陳洋過來找陸山民攀談,曾雅倩起身對陸山民說道“那邊有一個朋友,我過去坐坐,你們慢慢聊”。
陸山民點了點頭,知道曾雅倩是要給自己留出足夠的空間和這些人接觸。
曾雅倩走后,陳洋笑瞇瞇的坐在陸山民一側,整個沙發陷下去一大截。
近距離挨著陸山民,陳洋瞇著眼睛再次觀察了陸山民一陣,曾雅倩有將近一年半沒有到金帝酒吧來,最近一年多時間很少和他們這幫朋友聚,這次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打了個電話,沒想到竟然答應了,而且還帶來了眼前這個人。陳洋和劉凱不一樣,雖然滿身肥肉,但并不是全裝的油水,反而有著很細膩精明的心思,他隱隱的能感覺到曾雅倩之所以愿意出來,多半和眼前這個人有莫大的關系。
雖然比曾雅倩大了好幾歲,但由于兩家生意上的往來,從小也算是一塊兒長大,初中和高中也是在同一所貴族學校上學。陳洋非常了解曾雅倩,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很少有能讓她看得上眼的,而且曾雅倩自幼很聰明,看人的眼光也很獨特。他很好奇,陸山民這個一看就不是圈內人的家伙,到底有什么獨到之處。
陳洋倒好酒,遞出一杯給陸山民,“來,我敬你一杯”。
陸山民苦逼的端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陸山民癟了癟嘴,這酒真的很難喝。
陳洋笑瞇瞇的問道“這酒不好喝”
陸山民點了點頭,“喝不慣”。
“哈哈,山民兄弟的口味兒很叼啊,這小拉菲雖然比大拉菲便宜了不少,但口味其實并差不了多遠”。
陸山民看了看陳洋,他狹小的眼睛中充滿了審視的目光,想到剛才曾雅倩說陳洋是個人精,大概能猜得對方是在故意試探自己的底細。
陸山民放下酒杯,笑著說道“實不相瞞,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山野村民,從小在山里長大,是半年前才來到東海打工”。
雖然事先猜到陸山民的身份不會太高,但陸山民的話還是讓陳洋驚訝不已,不過他很快就用哈哈大笑掩飾了過去。
“陸山民,山野村民,也許山野村民是真,但普通未必是真”。
說著又端起酒杯,“來這里的人都巴不得把自己使勁兒的往天上吹,你能面部紅心不跳的承認你山野村民的身份,來,為你的這份爽快干杯”。
酒吧里響起了勁爆的舞曲,陳洋歪著腦袋問道,“要不要去跳一曲”。
陸山民尷尬的搖了搖頭,“我不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