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少要是喜歡重口味兒的,我馬上給你找兩個,覺得能接得住您的炮彈”。
“哈哈哈哈,”陳洋點燃一根煙,吐出煙圈,“那就不必了,今天我是來找你的”。
張瑩瑩心里一陣惡心,這死胖子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要是一般的顧客,大不了叫保安轟出去,但這個胖子的穿著談吐,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在沒有調查清楚對方身份之前,還真不敢隨便亂動。
“陳大少這可為難我了,我是媽咪,手下幾十個人等著我安排吃飯呢,我可抽不開身”。
陳洋直接從兜里掏出一疊錢拍在桌子上,“耽擱不了你多久,你也別怕我吃了你,我問幾個問題就走”。
張瑩瑩愣了一下,這人不是皇朝ktv的常客,和自己也不熟,他能有什么問題要問。
張瑩瑩笑呵呵的問道“不知陳大少想問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洋的小眼睛微微睜開,“給我講講陸山民這個人吧”。
張瑩瑩愣了一下,驚訝的問道“你們不是朋友嗎”
陳洋呵呵一笑,“這你就不用管,我上次來的時候就發現你們之前就認識,講講你看到的陸山民吧”。
看了眼茶幾上厚厚的一疊錢,雖然這點錢對她來說也算不上什么,但眼前這人如此豪氣,好好培養一下,以后定會成為皇朝ktv的大客戶,這種大客戶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張瑩瑩從開始第一次見到陸山民,到陸山民欠下皇朝酒吧ktv五萬塊錢,到金胖子為了報復他買通劉強要廢了他的手腳,然后陸山民又在玫瑰酒吧大戰十幾個保安,后來又單槍匹馬收拾金胖子,一直到陸山民還上五萬塊錢,把她所知道關于陸山民的所有事情都講了一遍。
陳洋聽得津津有味兒,淡淡問道“他真能一個人打十幾個人”
張瑩瑩其實也不是很清楚,這一段也只是聽陳然提起過,“這個我就沒有親眼見到過,不過應該是真的,否則他現在就不能還四肢健全的活蹦亂跳了”。
陳洋深吸一口煙,陷入沉思之中,皺著眉頭喃喃自語,“一個山野村民,有頭腦,有勇氣,還這么能打,還真是不簡單啊”。
張瑩瑩呵呵一笑,“也沒什么不簡單,那小子就是個刺頭兒,喜歡瞎出頭,說話還粗鄙,早晚會落得個凄慘下場”。
胡惟庸低頭看著報紙,右手夾著香煙。淡淡的說道“天都快黑了,怎么還不去酒吧上班”
胡明從茶幾上拿起胡惟庸的煙,抽出一根點燃,“爸,我還是想去上學”。
“你不是說學校沒什么可學的嗎,怎么現在突然想上學了”
胡明彈了彈煙灰,笑著說道“爸,藍籌酒吧和月色酒吧好歹也是咱家的產業,有空你還是多去看看”。
胡惟庸抬起頭,看著鼻青臉腫的胡明,呵呵一笑,“怎么,酒吧有什么事兒嗎”
胡明一屁股做到胡惟庸身邊,“爸,你再不去啊,酒吧就變成了陸山民的私田了,你不知道,陸山民在酒吧無法無天,完全不把你當回事兒”。
胡惟庸斜眼看著胡明,“就因為他打了你”。
胡明嘿嘿一笑,“爸,打我是小事兒,現在酒吧里不僅保安聽他的,就連酒吧里的員工都只知道陸山民不知道你,他要是在酒吧里偷偷摸摸的挖咱們家墻角可就虧大了”。
胡惟庸呵呵一笑,“你這是跑來當秦儈了”。
胡明哎喲一聲說道“爸,你說的是什么話,酒吧是你的也是我的,我當什么秦儈啊,何況他陸山民壓根兒也不是岳飛啊”。
胡惟庸抖了抖報紙,“別在我面前煽風點火,你小子還嫩得很,趕緊收拾上班去”。
胡明往旁邊一挪,“不去”。
胡惟庸皺了皺眉頭,“真不去”。
胡明咬緊牙關,“打死也不去”。
胡惟庸嘿嘿一笑,“那我就打電話叫陸山民來請你去。”
胡明嚇得趕緊拉住胡惟庸的手,要是陸山民親自來,還不得再打自己一頓。趕緊哀求的說道“爸,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你看我的英俊的臉蛋,還有身上的淤青,你就這么狠心看見自己的兒子被別人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