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唾手可得的愛情,沒關系,我等得起”。
看著周芊芊離開的背影,陸山民想起爺爺的臨終遺言,世事本無黑白,人心哪有黑白,任陸山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周芊芊放蕩外表之下,竟然藏有著這樣一顆溫柔而堅強的心。
還有幾天就是東海大學生散打聯賽,這幾天陸山民都回去得很早,為即將到來的比賽保持最好的身體狀態。
回到出租屋的時候,才晚上十一點多鐘,左丘房間里傳來噼噼啪啪敲打鍵盤的聲音。走到左丘房門前,陸山民舉起手愣了半天,還是不打算敲門。
即便現在跟他說,又能說些什么呢,他自己不完全放開心扉,說再多也沒用。
更何況經過今天晚上對胡明的講道理,陸山民發現自己真的不是一個會講道理的人。
張麗的房門打開,穿著一身睡衣。
“山民,今天這么早回來,你找大作家有事兒”
陸山民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兒”。
張麗朝陸山民招了招手,“我找你有點事兒”。
兩人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見張麗一本正經的樣子,陸山民疑惑的問道“麗姐,什么事兒”
“大作家是不是跟你說以后高中的數學不教你了”
“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說了嗎”
張麗搖了搖頭,“我猜的,前天晚上我下班回家,聽他打電話,估計是他以前的大學同學,我無意中聽到他在電話里夸耀收了個學生,還說他一個學文學的學生早把數學丟干凈了,教教初中數學還可以,教高中就實在扛不住了”。
“啊”陸山民暗罵左丘這個混蛋,還說是為了自己好,要和葉梓萱打好關系,把教高中數學的事兒推得干干凈凈,原來這家伙是害怕沒那個實力打退堂鼓。
張麗接著說道“這兩天我想了一下,這段時間我也存了點錢,過幾天我給你請一個家教”。
“麗姐、、”。
張麗擺了擺手,“你別拒絕,當初要不是你用烤燒烤那點微薄的工資養活我們,我們幾個早就餓死了”。
“麗姐、、”
張麗又擺了擺手,“你也別說你有錢,我知道你現在收入比以前多了很多,但是別忘了你還欠著那個姓海的二十萬醫藥費,那錢得趕緊還人家”。
張麗語重心長的說道“山民,我們都是外來人,雖然窮,但不能丟了骨氣,借錢不丟人,還錢更是天經地義”。